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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进来,三女连忙起身,泉灵更是甜甜叫了声“爹爹”。
彭怜将少女拥入怀里,在上位坐下,应白雪为他倒了茶水,这才问道:“相公今日去见知州大人可一切顺利?”
彭怜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知州夫人说了,挑个闲暇时日,将你带着同去。”
应白雪神情一动笑道:“这倒是一份难得机缘!果然相公洪福齐天,总是有贵人相助!”
陈泉灵一身常服,此时主动解开衣襟,将彭怜大手牵着塞进以内任其把玩,少女痴情总是如诗如画,彭怜心中快意,轻轻勾了勾泉灵脸蛋,笑着问道:“水儿他们呢?”
练氏笑道:“烟儿今日来了月事,水儿陪着她呢!云儿有些倦了,吃完饭也回去躺着了。”
彭怜点点头,随即说道:“今夜我在母亲房里住,晚上还要去知州大人别苑会那白夫人,你们不必等我,早些睡罢!”
他放开泉灵,将练氏招入怀中,关心问道:“倾城身子可好了些?”
练倾城主动勾住少年脖颈,柔媚说道:“相公调息一次,奴便能挺个两三个月全无症状,想要彻底去根,却只怕不那么容易……”
彭怜环着妇人细腰,隔着纤薄衣衫握住一团大乳,笑着点头说道:“左右你不急着走,慢慢咱们研究解决之法便是。”
练倾城此来,暂时不需再回云谷,彭怜问她未来去向,她只是笑而不语。
彭怜也不追问,知道练倾城这般年纪,若是能与自己说的,只怕自己不问便要说了,既然她如此讳莫如深,想来必有深意。
稍微亲热温存片刻,彭怜告别三女,来到栾秋水母女院外,透过门缝看去,院里一片昏暗,显然早已睡熟了,他便过门不入,回到母亲房里。
母亲岳溪菱与岳池莲母女婆媳四人俱都穿着常服在卧室里坐着,显然便是等他。
彭怜笑着进去坐在榻上,将母亲揽入怀里,笑着说道:“时辰不早,都将衣衫去了罢!”
岳溪菱款款解开衣衫,露出内里一条水蓝色亵衣,除此外身上再无长物,她面上满是羞色,动作却毫不犹豫,脱了自己衣衫,便来脱爱子的,不过三两下,也将彭怜脱得精光。
岳池莲也毫不迟疑,站起身来款款褪去襦裙,只留身上一件白色亵衣,随即迈步上床,从背后抱住彭怜。
陆生莲脱得也丝毫不慢,三两下就将自己脱得干净,便连身上那件淡黄色亵衣都直接褪去,赤裸着上身匍匐过来,径自将彭怜阳根含进嘴里。
许冰澜噘了噘嘴,发现自己最慢,便也不再着急,等她缓缓脱完,彭怜已将母亲压在身下肏弄起来。
“怎么这么急色……”许冰澜爬上床去,凑到母亲身边,仰头看着彭怜,抬手抚摸着少年健壮身躯,眼中闪过一抹迷恋。
“春宵苦短,要将你们四人弄得爽利,不抓紧时间怎么能成?”彭怜挺动阳物,深深灌入姨母美穴,一上手便纵横捭阖大肆抽送,他知道姨母池莲天性风流,又是熟透了的身子,最能耐得住如此激烈玩弄,是以毫不留情,反倒合她心意。
“好哥哥……好美……入死莲儿了……”岳池莲媚叫连声,双手勾着双臀,看着少年将自己双腿扛在肩上大力抽送,眼角余光掠过身下,见那粗壮阳物顶入自己肥美臀间,之后便是魂飞魄散的人间极乐,登时心神恍惚,快活至极。
岳溪菱躺在姐姐身侧,手上握着一团硕大乳儿,面色绯红笑道:“怜儿用力些,大姐承受得住!”
彭怜轻轻点头,探手过去与母亲十指相握,腰肢快速耸动,也觉得快乐无边。
姐妹二人并排躺着,容颜本就相似,此时面带娇羞、春情上脸,自然更有种别样风情。
陆生莲在彭怜身后抱着情郎腰肢,随他耸动身子宛如风中柳枝摇荡不已,直将肥硕双乳顶在情郎背上搓揉不已,不时含住彭怜耳垂舔弄吹嘘,偶尔伸出香舌到少年耳朵里舔舐不住,花样百出,极尽取悦承欢之能事。
“好儿子……亲哥哥……不行了……奴又要丢了……丢给相公了……啊……”岳池莲再次媚声浪叫,身子瑟缩发抖,丢了好大一股阴精。
彭怜将阳龟顶入妇人花径深处,助她炼化阴精、固本培元,这才抽出阳根来,稍微挪了挪身子,便刺入了许冰澜美穴。
处子新瓜初破,虽已彻底好了,但面对这般粗壮宝贝,许冰澜仍有些难以承受,她秀眉好看蹙起,哀声求道:“好爹爹!求你轻些……细细怜惜奴儿!”
彭怜轻轻点头,果然缓慢抽送温情款款,与面对姨母岳池莲时那般疾风骤雨全然不同。
他这般含情脉脉,直将许冰澜逗得欢欣鼓舞、甜蜜至极,便连一旁陆生莲都有些吃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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