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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纪不大,却因为熟读经史子集,身边又有应白雪练倾城这般世情练达之人相佐,不过两年光景,便已今非昔比,这半月来与溪槐县城官场中人彼此切磋琢磨,如今渐渐锋芒内敛,为人处世更加圆润,任谁也想不到,他这般面如春风,背地里却做着要高家灭门的举动。
一旦谋反证据做实,高家便是满门抄斩,便连家奴鸡犬都不会放过,彭怜深知其害,也曾动过恻隐之心,但蒋明聪所言却也有些道理,总要有人为这些事付出代价,不是天下百姓,便只能是高家上下。
当权者为了一己私利,陷亲人于险地,只是可怜了高家上下一众无辜之人。
彭怜心中暗暗叹息,又说了许多奉承话语,临别时送上纹银百两银票算是节礼,那吕锡通也不以为意坦然收了,暗赞彭怜识数,只将彭怜送出门去,这才回到后宅,将银票交给妻子樊氏。
樊氏接过银票,笑着对吕锡通说道:“这彭怜倒是个知情识趣的,为官这才一月,已经与老爷送了两百两银子,想必家中富庶,不是寻常人家可比。”
吕锡通拈须微笑,他不敢收高家的银子,自己下属的年节孝敬却是收得心安理得,此时闻言笑道:“如此小小年纪便能选官,家中必然背景深厚,我差人打探过,只说与知州大人有旧,至于父母是谁,却是讳莫如深,保不齐便是哪位达官贵人的私生儿子,如今长大成人,便要开门立户了。”
樊氏笑着点头,随即说道:“妾身已经安排妥当,账上划出一万两银子,老爷挑个日子抽空出去一趟,江涴与李正龙那里总要提前打点才是。”
吕锡通闻言一阵肉痛,惋惜说道:“要送这许多银子么?江涴也就算了,那李正龙何德何能,受得起这许多金钱?”
樊氏摇头一笑,说道:“老爷要做大事,便不可在银钱上小气!虽说江涴才是关键,李正龙这里却也不能落下,他说句好话未必成事,说句坏话却一定会坏事!这一万两妾身还觉得少了,只是如今只能凑出这些来,与那李正龙两千两,江涴八千两,倒也算是够用了。”
吕锡通无奈点头,“也罢!这几日正好要去面见两位大人,到时候为夫送与他们便是!”
彭怜离了县衙,自然不知吕锡通也有自己无奈之事,他回到县学,却正见周训导在门口逡巡不去,彭怜下了轿子,故意轻咳一声,提醒周训导自己到了。
周训导年纪不小,见状赶忙过来,与彭怜深施一礼,小声说道:“下官见过大人!”
“周训导在此何事?”彭怜有些好奇,两人在厅中落座,这才好奇问起。
“下官……下官……”周训导脸色涨红,半晌才道:“下官前些日子生病,耽误了县学事体,大人宽宥待人,未曾……与下官一般见识,下官心中感佩,眼下年关将至,特来……特来拜会大人,区区心意,不成敬意……”
他一番话说得结结巴巴,总算勉强说完,才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里面沉甸甸的,大概便是银锭。
彭怜看着周训导将钱袋放在自己身边桌上,心中颇为好笑,自己刚送了吕锡通一百两银子,这就看到回头钱了?
他将钱袋轻轻推了推,笑着说道:“周大人不必客气,你家中用度也不宽裕,就不必在我这里破费了。你我同僚一场,些许小事,却不必放在心上。”
周训导见他不收,表情有些急切起来,声音渐大说道:“大人……大人不收,可是……可是心里仍然怪罪下官不识……不识进退?”
彭怜笑着摇头,“县学诸事,还要指望周大人!彭某才疏学浅,于治学一道浅薄无知,若不是两位训导大人辅佐,哪里能将这县学治理妥当?周大人之前有病在家,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彭某虽不敢自称心胸宽广,却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周大人尽管放心,这些银钱且收回去,与嫂夫人买些头面,给孩子们买些年货吃食,不必破费在彭某身上了!”
“可……可是昨日王大人送礼,大人如何……如何就收了?”周训导越是急切,口吃便更加严重起来。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此事我却不知,稍待我问过内子便见分晓。你我相识不久,日后相处长了,周大人便知彭某人品如何,今日这银子,还是先拿回去吧!”
周训导见彭怜坚持,也不再强求,只是红着脸取了钱袋拱手告退,他去后不久,又来了两位嘱托,意思也要送礼,都被彭怜婉拒。
一直快到天黑,练倾城这才回来,她一身白衣,在雪后屋檐上奔行更加方便,此时夜色深了,倒不及黑衣便利。
彭怜等在后院,将爱妾抱进怀中,笑着问道:“见到雨荷了?”
练倾城轻轻点头,抱紧丈夫说道:“她这三年没少担惊受怕,就怕被人再卖入青楼,相公要覆灭高家,可要将雨荷摘洗出来,莫要被株连才好……”
她说得心有余悸,彭怜知道当年林家便是事涉谋反,这才株连九族,若非她福大命大,只怕早就死在兵荒马乱之中了。
彭怜点头说道:“等蒋明聪来时我便与他说,雨荷是我内应,到时将功补过,想来罪不至死,便是真个要被株连,咱们使个手段,用个李代桃僵之计,将她替换出来便是。”
练倾城温柔点头,彭怜又问道:“今日周训导来与我送礼,说昨日王训导来送礼了,可是倾城收下的?”
练倾城笑着点头说道:“昨日傍晚相公赴高家酒宴,奴接待的王训导,他留下了五十两银票,奴不好与他客气撕扯便先收下了,若非昨夜相公回来后奴心绪不宁,这事儿倒也不至于忘得这般干净……”
昨夜练倾城大喜大悲,接连知道两个女儿的消息,自然没有心思说这般小事,彭怜心中了然,只是说道:“周训导耿直倔强,能这般来见我,怕是也是无奈之举,我将他打发回去,银子却是没收。”
练倾城笑道:“他这般人物都能拉下脸来送礼,想来也是逼到极点了,只是相公不收,怕是他会更加胡思乱想了。”
“倾城可是觉着为夫做的错了?”
练倾城温柔笑道:“相公所为倒也谈不上对错,只是官场中人不比寻常百姓,相公以为不收这节礼是为了周训导好,只是这片好心,周训导却未必领情。且不说他家里是否缺这几十两银子,便是真缺,也不至于在相公这里找补。相公如今不收他礼金,奴又收了王训导的,两相对比,只怕他更加胡思乱想,到时没头苍蝇一般乱撞,怕是反而不美。”
“官场中人,炭敬、冰敬本就寻常,一级一级相送,若是都如相公这般体察下情,或者家中富庶不去收礼,又如何能令下属心安?敬者尚且如此,不敬之人又该如何处置?”练倾城说得婉转,毕竟如今彭怜也是官府老爷,她只是家中小妾,自然不能说得太重。
“便如相公去与吕县令送礼,若他坚决不收,相公心里如何想法?相公豁达通透,那周训导却是个心胸狭窄之人,如此将他推了出去,日后只怕多生枝节……”
彭怜情知练倾城所言有理,闻言问道:“那依倾城之意,为夫该如何处置才最妥当?”
练倾城笑道:“奴没做过官,只是觉得这世间道理大致相通,那周训导来拜谒相公,也不是为名为利,只是为了日后在相公手下自在一些,如此这般,相公便收了银子,日后与他方便,当责罚时少责罚些,当奖励时多奖励些,如此倒也够了。至于若有具体事体来求相公,那便另当别论,倒是不必混为一谈。”
彭兰抱住美妾,在她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倾城果然灵慧,为夫有你辅佐,竟觉得宰相都能做得了!”
练倾城娇滴滴抱住丈夫,柔媚低声耳语道:“相公人中龙凤,便是天子都做得,区区宰相,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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