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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轻轻响起,惊扰丫鬟神思,她过去拉开门闩,探出头去,却是柳芙蓉身边一位长随嬷嬷。
“烦请姐姐通禀夫人,厨下备了酒菜,想问姑少爷是否在家用饭?”
采蘩微笑说道:“夫人与姑少爷、少夫人聊得起劲,这会儿还在教导少夫人治家之道,天色不早,这饭菜怕是必然要一起用的了,你且去吩咐厨下,挑那清淡可口、低盐少油的多备几样菜肴,姑少爷与少夫人都是挑嘴的,可别怠慢了!”
“知道了。”
那老嬷嬷极是恭谨,连忙垂首敛目答应,她年过五十,耳目尚酸聪明,仿佛隐约女子话语之声出来,心中微微讶异,却是不敢再听,赶忙后退一步转身离去。
柳芙蓉规矩极多却又赏罚分明,平时赏银远比一般大户人家为多,只是真若有人触了霉头,责罚也是极重,轻易便要棍棒相加、打个半死,那老嬷嬷虽心里好奇,却也不敢过于探寻。
采蘩带上院门,侧耳细听片刻,果然柳芙蓉偶尔一声高亢媚叫便能听见,只是细微难觉,不是仔细去听,只怕难以发现。
她暗暗警惕,心想一会儿若是主母依旧如此,自己便不开门,只隔着门说话便是。
自岳元祐纳妾之后,柳芙蓉便经常闭门,一来方便与彭怜偷欢,二来也是免去岳元祐派人窥探叨扰,夫妻两个如今泾渭分明,除非必要,竟是从不见面。
昨夜上元佳节,两人便未碰面,岳元祐叫了两个如夫人一起赏灯,柳芙蓉却早早就关门睡觉,仿佛平常日子一般,浑然没有合家团聚之意。
采蘩心中胡思乱想,忽而屋中一声女子高亢淫叫,她听得心里一突,心说主母只怕又丢了一次,想及柳芙蓉失禁模样,不由暗暗挠头,那床榻被褥只怕又要换洗一套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彭怜披着一件青布道袍立在门内,笑对采蘩说道:“进来伺候夫人更衣,她这次泄的太过,这会儿已经昏了过去。”
采蘩面色一红,连忙快步进屋,经过彭怜身边时心儿一阵乱跳,果然彭怜探手过来在她颈间一蹭,酥酥麻麻让她又喜又怕,真怕主人一时兴起再要宠幸自己一番。
好在彭怜只是逗她,并无过分举动,采蘩松了口气走进屋去,觑见主母柳芙蓉赤身裸体侧卧床内,冰肌玉骨上黏黏腻腻数点白浊,丰胸细腰长腿,满目绝代芳华,宛若尘泥之上一朵白莲绽放,只是细看之下,美妇翘臀周围濡湿一片,显然又是失禁了。
采蘩轻车熟路找来主母干净衣衫,取了香帕为柳芙蓉擦拭干净身子,先给她穿上中衣,取来一床干净被褥放在一旁,只等柳芙蓉醒来。
叶青霓身上只有一件浅蓝丝质亵衣,此时见婆母丫鬟进来便有些手足无措,她穿好衣衫才觉好些,侧身坐在床边,便有些坐立不安。
彭怜一旁说道:“表嫂过来,服侍小弟穿衣。”
叶青霓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过来,取了彭怜衣裤,服侍他穿起衣服,她无意中碰到情郎阳物,只觉昂扬挺拔,仿佛仍未尽兴。
妇人仰头来看,彭怜心领神会,抬手轻勾美妇下颌,轻笑一声说道:“一会儿便好,若非嫂嫂难以承欢,小弟真想再与嫂嫂云雨几回呢!”
叶青霓娇羞低头,只是轻声说道:“树廷今夜当值,若是哥哥有意,不妨……不妨夜里过来……”
彭怜轻轻摇头,“嫂嫂初尝小弟这般宝贝,穴儿只怕还未康复,左右来日方长,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见妇人面露失望神色,彭怜将她一把抱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弟时常夜里来看舅母,如今既与嫂嫂成了好事,以后少不得咱们一起欢好,到时便是表哥在旁,我也有法子与嫂嫂偷欢……”
叶青霓心中欢喜,终究面嫩了些,不免红了脸颊,只是轻轻点头不语。
“夫人!醒醒罢!”身后采蘩轻唤不已,打断两人柔情蜜意,也将柳芙蓉唤醒。
柳芙蓉朦胧睁眼,满脸慵懒疲惫神情,她今日被彭怜弄得昏了两次,此时眼中满是迷茫,过了许久才神采缓缓汇聚,终于恢复平常模样。
“哥哥一会儿还要出去?不知夜里有何安排?”柳芙蓉由着俏婢扶着起身做到梳妆台前,重新描眉画黛梳洗打扮,其中繁琐细致,并不弱于晨起之时,她对镜问着情郎,眼中满是欢喜。
她心知肚明,彭怜时间极紧,只怕夜里还要去白玉箫那里探望,因此才有此一问。
彭怜却摇头笑道:“倒不是去玉箫那里,为夫与娥眉相约,今夜要去为知州大人寻个妙龄女子做妾……”
叶青霓一旁不由一愣,心中惊叫不已,那玉箫,莫不就是知州江涴发妻白玉箫?
自己这位情郎,当真可谓算是阳物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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