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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对彭怜慈和说道:“怜儿既然已经到了,不如抓紧时间开始,莫要耽搁了时辰才是。”
彭怜冲她轻轻点头,游目四顾,堂上三女,除了母亲之外,柳芙蓉与岳池莲俱都与自己有染,两女已是自己胯下之臣,此时却堂而皇之,端庄持重,哪里有床上那般淫媚模样?
看着身旁母亲,彭怜心中暗想,不知母亲与自己有了男女之实后,会是何等美好景象。
一众妇人留在家中闲话,彭怜与岳元祐父子一同出门,到岳家坟茔祭扫。
一应事宜皆有下人筹备,岳诚身在岳家多年,俱都安排得周到,倒是不必主人操心。
岳元祐带头,领着两个晚辈将新熟稻谷敬奉摆好,又开了一坛好酒倒满瓷碗,一番忙碌过后,终于祭扫完毕。
回来路上,他对二人语重心长说道:“祖父开枝散叶,到我这辈却仍是一脉单传,如今树廷成婚日久,身下却无子息,怜儿又不肯归入岳家门庭……”
他对岳树廷说道:“你娘深明大义,为我纳了几房妾室,如今你二姨娘已然有喜,为父老怀甚慰。你夫妇二人如此两地分别也不是长久之计,为父已经上下打点,大概不到年底,你便能调回省城,到时大小任个闲职便是,还是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为主。”
岳树廷恭谨行礼,眼中闪过不以为然之色,却被彭怜看在眼中。
岳元祐又对彭怜道:“怜儿既然不肯归入岳家,总也要抓紧考虑终身大事,眼见乡试将至,待考过之后再定行止不迟。”
他遥望天边浮云,叹气说道:“我岳家诗书传家,便是祖籍那里,也是文风厚重,到了你们这一辈,树廷还算争气,总算有了个官身,怜儿也要厚积薄发,乡试之后,再考会试,我岳家总要出一个进士才是!”
彭怜恭谨行礼,笑着答道:“甥儿自当用功读书,用心科举,竭尽全力光宗耀祖!”
岳元祐心怀舒畅,拈须笑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回到家中,众人已将酒菜瓜果备好,都是自家田里新收的时令佳品,岳元祐与柳芙蓉居中而坐,彭怜随着岳树廷坐在左侧,岳池莲岳溪菱二人坐在右侧,其余小辈妇孺坐在下手,一家人吃的不亦乐乎。
柳芙蓉拈起一根去皮冰镇细条胡瓜随意吃着,笑问彭怜道:“怜儿新宅子修得如何了?方才我与你娘还聊起这事儿……”
她转头对丈夫说道:“溪菱也是有福气的,怜儿不但学业争气,娶个媳妇也是生财有道,那应白雪年岁虽长些,经营一事却是顺手拈来,怕是比妾身还要强些呢!”
彭怜笑道:“舅妈抬举,甥儿倒要转告应白雪才是。新宅子今日破土,将几处残破院墙修葺一下,再补一补房舍屋瓦,添置些家具就能住了。至于大兴土木,还要待甥儿考过乡试再做定夺。”
柳芙蓉指点彭怜,笑着对岳溪菱说道:“瞅瞅!我就说怜儿持重,果然名不虚传吧!”
岳溪菱掩嘴笑道:“嫂嫂说的是!不过以我之见,不论乡试如何,这宅子都该修得,大不了以后省城与兴盛府两头住着,到时我与嫂嫂每日亲近,怜儿也能早晚问安不是?”
她话中有话,柳芙蓉哪能听不出来?
她神色如常,笑着点头道:“确是这个道理,不如我这做舅妈也出些钱,怜儿把房子好好修着,我也偶尔过去住住如何?”
彭怜连忙笑道:“甥儿求之不得!倒是不必舅妈破费,些许银钱,甥儿还是拿得出的!”
岳池莲笑道:“怜儿就是孝顺,不怪你舅妈疼你!”
柳芙蓉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怜儿这般懂事,咱们做长辈的,自然都疼爱有加,你说是不是?”
岳池莲终究脸皮薄些,微微绯红面颊,笑着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彭怜每次过府偷欢,都先到柳芙蓉房里,与她尽兴欢愉之后才去找岳池莲婆媳,双方彼此心知肚明,虽过往因为许鲲鹏有些龃龉,如今看在彭怜面上,也就再不去提,若非如此,岳池莲如何肯与柳芙蓉相见同来祭扫、共度中元节?
用过午饭,众人各自歇息,岳元祐昨夜当值晚归,这时有些犯困,便去里间躺下小憩,留下众人厅中闲谈。
柳芙蓉看了眼彭怜,见他轻轻点头,便对岳树廷说道:“吾儿一路舟车劳顿,便领着青霓先去歇息一会儿,到走时为娘再差人叫你便是。”
岳树廷却是也有些困倦,便向母亲和两位姑母行礼,与彭怜拱了拱手告辞去了。
他这一走,许冰澜也嚷嚷着困了要去午睡,便扯着岳凝香一起去了。
柳芙蓉冲岳池莲使了个眼色,见她懵懂不解,便回头看了采蘩一眼。
采蘩心领神会,过来拉走岳池莲随行丫鬟,又将岳溪菱身边丫鬟小玉叫走,只留下柳芙蓉与岳池莲姐妹和陆生莲,还有彭怜五人在厅中闲坐。
岳池莲这才明白过来柳芙蓉眼色何意,俏脸不自然泛红起来,她探头看了眼里间,听见自家哥哥鼾声大作,这才小声问道:“嫂嫂这是……”
柳芙蓉俏脸泛起红晕,轻声说道:“前夜怜儿来时便说,今日祭扫,要与我等偷欢一次,当时我意乱情迷便答应了他……”
岳溪菱瞪了爱子一眼,娇嗔说道:“你们几个淫娃荡妇要陪他胡闹,却不必非绕上我!我有些倦,先去睡了!”
岳池莲一把拉住妹妹,谄媚笑道:“好妹子!你是诗眼,又是压轴,这草台班子若没了你,这出戏码还怎么唱的下去?”
陆生莲一旁笑意盈盈,她与自家婆婆一样,并不知道彭怜与柳芙蓉有这番计较,此时只是深情看着彭怜,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取悦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