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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骑乘位,连诸女中最强悍的鹿希色、言满霜也不及美妇,但风月册上说女子动辄高潮迭起,名曰“元阴松嫩”者,应风色本以为是小说家虚构,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让他遇着一个。
美妇轻易便能泄身,这可是屡战屡败、注定难胜的体质,难得她这般好战,不惧与男子交欢。
从这个角度想,她交合前先以麻药麻翻男子,以便交媾时能采取主动,似也合乎情理。
莫非她就是个准备周全的花痴,存心求欢来着,没有其他的企图?
这实在太奇怪了。
正自思量,两瓣湿凉印上嘴唇,小蛇般的嫩尖撬开牙关,倏忽钻入,在他口里肆意翻搅;缠上男儿的舌头前,已舔过龈床上颚,还想钻进他的喉咙里……实在是美极了,应风色忍不住想。
虽然怪,但舒服得使人入迷。
她舌尖凉透,连津唾都是凉的,这是高潮后的征兆。
应风色生出亲昵之感,与美妇吻得如痴如醉,直到舌尖一痛,才急忙撇头,却被又美妇人的小手捧回,蹙眉道:“你要干就干,弄什么花样!”
妇人“噗哧”一声,眯眼抿唇。
“不说蜡烛皮鞭什么,你们男人干得兴起时,打不打女人屁股?喊不喊‘小淫妇’、‘我要干死你’之类?老娘夹得你忒爽利,咬下舌头怎么了?”屁股一沉,重将阳物纳入,这回不用小青蛙蹲姿了,索性坐上熊腰;雪乳沉坠,乳袋折子几乎复住整片胸肋,可见其软。
比铜钱略小的乳晕是浅淡的粉橘色,乳蒂细小如红豆,略为凹陷,益发衬得雪乳巨硕,分量惊人。
应风色想狠抓一把的欲望都快成心魔,额角绷出青筋,眦目欲裂,偏碰不得那沙雪似的细绵垂乳,遑论在掌中恣意揉捏。
“快……快解了麻药!”
“麻……解麻药是么?别急,再一会儿。”美妇笑得梨涡深陷,再怎么不怀好意、居心险恶,被这枚小巧梨涡一衬,都显得娇俏可人,天真烂漫。
“一会儿你还有大用,记得好好表现啊,别一下子就死啦。”
恁谁听到这番话都硬不起来,无奈美妇人身姿太媚,绵乳诱人,驰骋起来的那股悍猛狂放,更令男儿难以招架,不消片刻又到了紧要关头,应风色将射未射,咬得银牙格格作响。
“砰!”一声,竹庐门扉忽被推开,一抹熟悉的淡淡幽香随风送入,一名同样是黑衣雪肤的年轻丽人旋风般闪入庐中,未及放落肩负的医箱,扬声道:“你做什么?快离开他!”尽管口气疾厉,嗓音依然温婉动听,当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清冷,似不惯与人说话。
也可能只不与美妇说话。
应风色听出女郎的声音,正是昏迷之际与莫殊色交谈的女子,莫殊色带自己来向她求医,又喊她“姐姐”的那位。
美妇人停下驰骋,却没有拔出阳物的打算,抚着起伏的酥胸轻喘,蛇腰一拧,咯咯笑道:“婷儿你也快二十啦,是大姑娘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医者为世人父母,什么场面没见过,为娘只是玩他一玩没想给你添个后爹。东溪县里忒多男人,又不是只睡他一个,别担心别担心。”
“你别碰他!”女郎沉声道:“我只说一次。你莫后悔。”
她俩确是母女。
女郎说话时,颊畔也有枚浅浅的小梨涡,不准雪肤浓发,连五官轮廓都与美妇相似,虽然气质完全不同,但血脉相连的特征是无从抵赖的。
(所以她……是莫殊色那小子的母亲?)
等一下。
——东溪县,医庐。
——莫殊色的姐姐。
——女大夫,婷儿。
莫……莫婷?这名字好熟……是她,原来是她!
应风色恍然大悟。
正欲开口,忽然间一股异样的焦灼自阳物中窜出,溯源逆上直冲丹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散入全身筋脉。
男儿如遭雷殁,拱腰昂颈,口中进出骇人的嚎叫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