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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淫蜜一如汗津,都是罕见的淡薄,没什么味道。
鹿希色也是这种类型,但起码嗅得出肌肤的香泽,能轻易辨认是女郎所有,江露橙却连体液的咸味都特别寡淡,不仅十分适口,还容易沾附外物气味。
应风色放肆地舔舐着,尝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儿,还有储之沁留在他嘴里的强烈爱液气息,白裈上残余的皂碱和日光曝晒的香气,居然还有玉台的味道,仿佛啃吻的是块柔嫩弹手的水白石,无毛的光滑阴部更加深了这份既诡异又令人兴奋难抑的错乱印象。
江露橙与众不同的,还不止这处。
对比白虎和几近于无的淡薄气味,她那反应激烈的颤抖哭音才叫一绝。
快感如潮时谁人不抖?
莫说女子,便是应风色自己,被鹿希色的小巧嘴儿噙住龙首,又或被小师叔的膣管刮肠般绞拧深吞时,也是抖如摇筛。
但,江露橙却连鼻息都是悠颤颤地抖着,带着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里只能勉强迸出单音,如忍着啼哭般摇头呜咽;普通女子登临极乐时的狂喜反应,于少女就是日常而已。
便是出自曲意逢迎的青楼艳妓,这样的”表演“都嫌油腻,简直毫无诚意,想赚快钱的贪婪企图都快透屄而出了,于老嫖不啻冰水浇头,足以倒尽一切胃口。
──如果,她不是装的呢?
应风色只觉下身硬如铁铸,连御二女的疲惫麻木一扫而空,兴致勃勃,不理少女呦呦的呜咽摇头,起身抱着她的屁股拉到玉台边缘,杵尖抵入玉户,低头见尺寸惊人的紫红肉棒裹满淫蜜,一点一点的没入肥美雪臀。
他知道自己很大,没想到被画纸般洁白的臀股一衬,视觉上竟能大成这样。
“啊……呜……啊……痛……呜……啊、啊……”江露橙颤抖的娇弱哭音,充分显现入侵之物的巨硕难当,比喊什么”好大“、”好硬“更有说服力,益发激起蹂躏她的原始兽欲。
被撑挤成薄薄一圈的粉色花唇束着肉柱,却无法抵挡狞兽,连薄膜也难稍阻侵入。龙杵撑挤、捣碎少女纯洁之证的瞬间,一抹殷红溢出肉圈,随着肉棒的徐徐挺进,汩成红宝石碎粒般的璀璨圆珠,直到男儿虬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才压碎在股沟里,在汗湿的臀瓣上沾了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弹颤的汗珠渗染带开。
应风色没等她挨过破瓜的疼痛,抱着雪臀痛快进出,如弹奏乐器般,顶得她哭音酥颤,娇啼不止,只觉无比畅快。
江露橙的膣肌一如胸乳臀股,乍看巨硕绵软,却有着惊人的弹性,若非小师叔珠玉在前,又得悬浮金字的锁阳篇章护身,以这丫头夹死人不偿命的白骨精体质,肯定杀得男儿措手不及。
应风色对她的印象是鄙薄肤浅、倒贴上门的乡下人,装模作样,偏偏心思又容易看破,就连那副勉强还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性恶臭。
虽说龙大方见一个爱一个,是打小就有的毛病,会看上她也实在匪夷所思,应风色是没什么好感的。
只是没想到干起来这么爽。
江露橙娇躯微拱,葫芦似的小腰发僵,完全无法与储之沁强悍的腰腿肌力相提并论,忠实反映了两人在武学天赋和修为上的差距;稚拙的身体应对,也让她如诉如泣的呜咽更有说服力,不是少女装模作样,而是真被应师兄过人的粗长干到哭出来,想装都没力气。
兴许泌润太丰,也可能是血流不止,应风色进出越快,仿佛穿过了瓶颈狭处,腹笥顿开,忽有些不着边际;瞥见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尽,恶念陡生,松开箍住小腰的右手,狠搧了屁股一记。
“啪!”清脆的击肉声回荡在石室里,江露橙”呜“的一声低头拱背,仿佛自灵魂深处颤抖起来,膣肌一痉挛,总算摸着了小师叔的边儿,光滑的臀肉浮现微渗着血丝的印子,鼓起分许,边缘指形宛然,怵目惊心。
“啊────啊、啊……啊……呜……啊────啊……疼……呜呜……”
强烈的痉挛还能说是疼痛所致,但越发湿润显然是美死了,唧唧的浆滑声响彻斗室,花径里泥泞不堪,抽添起来简直是天雨路滑,无比刺激。
应风色诧异之余,不禁扬起嘴角。
这不是很舒服么?
你个下贱的小骚货!
装什么可怜?
冲撞得更用力,俯身趴上她腴嫩的美背,去捞那两只坠成长卵形状、不住前后晃摇的淫荡奶子,边埋首于汗湿的颈背秀发,近距离欣赏她的销魂泣声。
那缭绕耳畔的颤抖哭音实在是太棒了。
混杂了满满的哀求、讨饶、渴望、恐惧无助,更别提那全心全意、从不曾试图反抗的沉沦陷溺……就像献祭的羔羊被剖开之际,仍无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主宰献媚乞怜,可悲到令人心满意足。
顺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张美到了极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的绝色容颜,虽仍死死闭着眼睛,酡红的雪靥、蹙紧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颔在在显示她意识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涌动,与江露橙反应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霎那间不禁让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
但洛雪晴本来就是他的。这”鬼钗五瓣“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皆须被他的肉棒肏到魂飞天外,登临极乐,才有机会生出降界,这是唯一的活路!
略有消软的龙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滚烫,江露橙连叫都叫不出,弓着身子一迳发抖。
应风色顶着她往前些个,自己也爬上了玉台,”剥“的一声拔出阳具,压着江露橙的背门令二女四乳相叠,也懒得再起身对正,腰胯一沉,顶入另一枚湿透的销魂穴里。
洛雪晴”呜“的一声仰起头,细声哀唤道:“……不要!”仍是死死闭眼,眼角却挤出了两行清泪。
应风色一惊回神,不禁后悔起自己的莽撞。
尽管洛雪晴的外阴蜜缝等湿滑不逊江露橙,阳物却只塞进大半颗龟头,虽是弄破了什么,继而涌起的厚重液感明显是破瓜血,膣肌却夹死了前进的道路,内里干涩到便仗着血润硬来,彼此都可能受伤的程度。
洛雪晴不是情动,而是羞耻。
虽然羞耻往往会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显然不是鹿希色储之沁,外阴的湿濡全来自江露橙,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临幸,遑论美出淫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