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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若仪柔媚地呻吟着,她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一个男人把阴茎插进麦若仪的阴道里,开始享受着她的主动迎合…
麦若仪就和刘梦恬一样,骑在一个个男人的身上,或者在一个个男人面前撅起屁股,淫荡地呻吟着,让男人们的一支支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主动扭动着身体迎合着那些男人们,让男人们在极度满足中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
虽然麦若仪的迎合并不像刘梦恬那样激烈,但是看着这个一贯倔强的美女警花淫贱地扭动着身体,晃动着性感的乳房,婉转呻吟着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甚至在他们的身上和胯下一次次性高潮,那些男人还是感到非常受用。
麦若仪终于也被春药控制,如同饥渴的欲女一般主动迎合着男人们。
而刘梦恬这时却已经成为那些男人们最爱不释手的玩具,一个个男人争先恐后地侵犯着刘梦恬失身以后就从来没有消过肿的白虎阴户和她被烙上“骚”字烙印的翘臀,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紧窄阴道和小巧肛门里抽插着,享受着她的美妙呻吟和热情迎合。
刘梦恬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的蹂躏和调教摧残得格外敏感,再加上春药的作用,阴茎在刘梦恬阴道里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她呻吟着全身发抖,而刘梦恬也就会以更加热烈的主动迎合来回报那些让她兴奋的男人。
而更加让那些男人迷恋的,当然是刘梦恬美妙的性高潮,还有她罕见的潮吹体质。
潮吹在别的女人身上难得一见,而刘梦恬的身体却可以频繁地在极度快感中喷射出潮吹液。
在刘梦恬的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中,那些男人发现,如果可以让刘梦恬的身体在短时间内经历两次强烈的性高潮,那么刘梦恬几乎就一定会潮吹。
为了享用刘梦恬的潮吹,那些男人淫笑着一次次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道里,毫不吝惜体力地快速抽插着,刺激着刘梦恬一次次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婉转呻吟,全身颤抖,甚至一次次在连续的强烈性高潮中痉挛着潮吹。
那些男人一边轮流享受着刘梦恬性感的身体和她火热的主动迎合,一边用摄像机拍下了刘梦恬在春药的作用下,妩媚地主动迎合男人的样子,还拍下了刘梦恬的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
在刘梦恬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这些男人很长时间以后,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春药终于渐渐失去了威力,而刘梦恬也早就已经在一次次迎合中,一次次高潮和一次次潮吹中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只是靠着春药中的兴奋剂成分支持着,当春药的药力褪去,刘梦恬也就瘫软着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疲惫地昏死了过去…
而就在刘梦恬昏死过去的时候,麦若仪却正眼神呆滞地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一边淫亵地呻吟着,一边失神地继续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个男人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而涎水却正随着麦若仪的扭动,从她的嘴角滴落下来。
麦若仪被灌下了过量的春药,所以即使她已经在那些男人身上一刻不停地迎合了很久,但是在春药的作用下,麦若仪健美性感的身体仍然风骚地扭动着,继续主动迎合着每一个插入她身体的男人,尽力满足着他们的欲望。
而那些兴高采烈地享用着麦若仪主动迎合的男人中,却根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麦若仪的表情僵硬,双眼眼神呆滞,而并非象刘梦恬的眼神那样迷乱,而麦若仪嘴里的口水也失去控制般地从她的嘴角不停地流出来。
但其实,即使那些男人注意到了麦若仪的这些异样,他们也不会为此在意。
因为在他们眼里,麦若仪其实就只是他们的性玩偶和发泄工具,她唯一的价值就是像这样主动迎合男人,让男人们可以在她性感的身体上尽情发泄。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麦若仪继续目光呆滞地扭动着腰肢,似乎不知疲倦地主动迎合着一个个男人…
一股刺激性的强烈气味让刘梦恬本能地剧烈咳嗽起来,而她也就此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
刘梦恬身上残留的春药药力让她觉得头还有些疼,忍着头疼迷茫地睁开双眼,刘梦恬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身上似乎都是汗液而有些粘乎乎的。
刘梦恬想要从地上起身,但是却觉得四肢绵软无力而且全身酸痛,就像是刚刚经过激烈运动一样。
虽然还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刘梦恬还是猜到自己一定又遭到那些男人的肆意玩弄。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刘梦恬吃力地用双臂和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抬起了头。
刘梦恬刚抬起头来,却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的一幅场面:在塑料墙的另一边,麦若仪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边用双手揉搓着自己胸前的双乳,一边眼神呆滞地扭动着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她身下那个男人的抽插,麦若仪的嘴也微微张开,似乎是正在呻吟着,一条涎水从她的嘴角滴落下来,而麦若仪却浑然不觉。
看着麦若仪如此失神而淫荡的样子,刘梦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慌地流着眼泪,徒劳地呼喊着麦若仪的名字,而麦若仪的身体却根本没有一点点停顿,依旧在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
“别喊了,浪奴听不见的…”
看着刘梦恬用双臂支撑着身体,趴在地上不停地哭喊着,呼叫着麦若仪的名字,高卓扬走到刘梦恬的身边,蹲下身来,淫笑着继续对她说,“其实,骚奴你刚才发骚的时候,可比浪奴还要骚的多呢。不信,你自己看…”
说着,高卓扬就伸出手来,把他手里那台数码摄像机放在刘梦恬的眼前,让刘梦恬清楚地看到摄像机的屏幕上正在放映着刚才他们拍摄的刘梦恬在春药的作用下,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录像。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刘梦恬惊恐地看见屏幕上的自己正用四肢紧紧地缠绕着高卓扬,婉转呻吟着主动扭摆着腰肢,迎合着高卓扬的抽插,甚至还主动要求另一个男人同时插入她肛门的淫荡场面,不能置信地挣扎着哭喊起来,“我不会这样…不…这不是我…”
“不要动,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
高卓扬用一只手拿着摄像机操作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刘梦恬的头发,让这个本已经被折磨得全身无力的性感美女无法转过头去,逼迫刘梦恬看着屏幕上那一段段让她屈辱尴尬的淫亵录像。
刘梦恬清晰地看见了她自己脸上那迷离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神,并且看到了自己在一个个男人身上热情地扭动着身体,甚至同时主动迎合着两三个男人,而且在男人们的抽插中一次次性高潮,甚至一次次潮吹的画面,刘梦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痛苦而绝望地流着眼泪,哭喊起来:“不…这不是我…不是…”
“你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真是比妓女还要妩媚风骚…”
看着刘梦恬屈辱不堪的样子,高卓扬满意地放开了她的头发,让刘梦恬低下头,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痛哭着,然后继续淫笑着羞辱刘梦恬“没想到你看上去那么清纯,本性却那么骚,这么喜欢让男人操你。还有浪奴也像你这样发着浪,下贱地主动伺候着主人们,一直到现在都根本没有休息过。你们那么淫荡,去当警察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们根本就是一对天生的性奴姐妹花。哈哈哈…”
“不!我们不是…”
在屈辱和痛苦中,刘梦恬的神智渐渐地完全清醒过来,也终于想起了刚才高卓扬给她强灌春药的情景,也想到麦若仪一定也已经被那些男人强灌了春药,而自己刚才这样令人不堪入目的主动迎合和麦若仪反常的淫荡表现都是被春药控制的结果,刘梦恬愤恨而耻辱地哭喊起来,“我们不是…是你们…你们给我们用了药!畜生!你们…你们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