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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诗躺着歇息了一会儿,复盘了一下今天和李济的谈话,又想了想唐俊生和白家的事,最后思绪落回到江从芝上。
陈由诗把手边杯子里的水喝完,起身回房。
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床上就躺着一个穿着肉色丝质吊带裙的女人。
女人的黑发铺满了身后的枕头,一截洁白的藕臂露在外头,白色的被单被远处的暖灯映成了暖黄色,屋子里热烘烘的。
陈由诗看着她熟睡的侧脸,放轻了脚步。
他脱了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关灯上了床。
江从芝似是感觉到身边有来人,整个人朝陈由诗的方向转去,一瞬间女人的体香就窜入他的鼻腔。
陈由诗感觉到心里明显的心跳变化,重重叹了口气,一只手摸到她的腰上摩挲着,一边闭着眼做着心理斗争。
黑暗中女人动了动,下一秒陈由诗脸上就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本来看她身子不舒服还想放过她,可立马她就自己送上了门。
陈由诗也不客气了,借着酒意把她肩上的细肩带脱下来,摸着黑顺着锁骨往下就抓到了那一团柔软。
虽然看不清楚,但陈由诗能想象到这白嫩嫩乳肉的形状,能想象到他手指抓过时的痕迹,也能想象到那乳尖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冒了头,红艳艳的任他采撷。
陈由诗喉结动了动,翻身到她身上去亲她的乳肉,嘴里那颗小果子硬挺挺的,他好一番又吸又咬。
身下的女人动了动,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带着睡意的叫声。
陈由诗停了嘴上的动作,抬头看她有没有醒。
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的幽光,陈由诗看见她眉头紧锁,好像睡得极为不安。
陈由诗叹了一口气,侧躺到她身边,只听她又动了动,混着浓浓的鼻音发出一声:“俊生。”
他身子僵了一下,眼睛里刚刚还满含的爱怜逐渐冷了下来。
陈由诗撑着一只手看她,女人皱着眉微微动了动头,借着那微弱的光能看见她眼角的一点晶亮。
陈由诗心里忍不住烦闷,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揪,那圆圆的乳肉瞬间被揪成了一个小三角锥。
江从芝被揪得一疼,瞬间嗯啊了一声睁开惺忪的双眼,她一手摸住捏住她乳尖的手,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缓缓说:“陈先生?”
女人声音带着睡气,嗓音沙沙的。
陈由诗耳根热了热,捏住她乳尖的手松开,揽上她的腰,手一用力,将她揽到怀里来:“不叫那姓唐的的名字了吗?”
江从芝虽刚被他吵醒,但也听出来他咬着牙的声音。姓唐的?唐俊生?江从芝脑袋还有点懵,下意识地反驳:“我…我没有…”
她的手抵了抵他的肩,男人却不乐意,一只手穿过她的腿窝把她的腿架到他腰上,手顺着大腿根扶住她的屁股往他身上一凑:“梦见和他做什么了?”
江从芝腿儿被一拉,陈由诗嘴里隐隐的酒气喷在她脸上,喷得她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可记得陈由诗这个人的醋劲有多大,上次在生日宴上她被发现和唐俊生在一起,陈由诗发了大气开了她的后庭。
被他一弄醒,哪还记得梦里有什么?
哪还记得什么唐俊生?
见她不言语,眼前的男人动作更蛮横两分,一手扒开她的屁股揉捏:“在想怎么搪塞我?”
“没有的陈先生…”江从芝依着他的力道将身子贴在他身上:“唐俊生负我,我又怎么会提他的名字…陈先生轻一点吧,我今天还疼着…”
陈由诗终究没有下得去手,听她这么说也就松了力道。女人的腿没有自己放下,反而朝他怀里窝了窝:“先生…”江从芝故意撒了个娇。
先生?
如今许多女子称丈夫为先生,陈由诗听在耳里觉得十分新奇悦耳。
感受着在颈窝毛茸茸的脑袋,他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今晚放过你,等你好些了我看你怎么想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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