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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俄联邦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波洛兹科夫辞职。叶利钦则进一步宣布:武装部队里的苏共基层组织为非法;封闭苏共中央总部机关;中止俄共的一切活动;禁止俄罗斯境内的武装部队、国家安全委员会、内务部党组织的一切活动。”说到这里,秦教授语气低沉:“各位学员,我和其他专家认为,苏联即将解体了!”
杨陆顺在下面听得如痴如醉,对于苏联是不是解体他并不关心,他只是有种突如其来的惊喜,那就是他通过这种平台了解到了平常人所不知的东西,要想知道得更多,那就得继续寻找新的平台。两小时的课程结束,时间已是下午五点三十分,课程表上没有晚自习什么的,看来党校生活确实比较轻松。
五人说说笑笑,在周益林的带领下进了党校附近一家很平常是饭店,杨陆顺暗暗感激周益林,真要去大饭店请客还不知道钱包够不够数呢,不管怎么说,这顿饭应该请四位地区干部的。即便是平常饭店,可省城的物价比县里高得多了,杨陆顺看了看菜单,仍旧觉得很贵!四个年纪仿佛的男人少不得要喝啤酒,都是机关干部,酒量自然心里清楚,真要喝得痛快,没个估计少说人均五瓶。#p#分页标题#e#
大家一致推让周益林点菜,好在夏天不用上火锅什么的,菜也都讲究清淡,杨陆顺听着周益林报出的菜心里合计下已经突破一百元了,再加上惯例人人一包好烟,这顿饭怕是也要两百多,但一想要是进了成杰英说的大饭店,也许番一番也说不定,就笑得更开心了。
从教室走出来到饭店人人早就一身汗,张民辉吆喝着服务员上啤酒解渴,作为四人中年纪最小的杨陆顺,当然得倒酒以示心诚,给三个师兄倒了酒,对徐心言说:“徐部长,你喝什么饮料,你说名字我帮你叫。”成杰英呵呵笑道:“杨陆顺,你就不晓得我们心言妹子喝酒也是不让须眉的哟,区区啤酒算什么,开学那回,春江市委的胡利华差点喝醉,见了我们心言就打拱手呢。”杨陆顺一楞,笑着说:“是我不了解徐部长,还请见谅。不过出于怕被徐部长灌醉,那我假做好心地建议,喝啤酒可能会影响女同志的体形,如果徐部长这么好的身材被我破坏了,罪过就大咯,还是喝饮料好。”
小玩笑逗得周益林都呵呵笑出了声,徐心言自然也笑了起来说:“杨陆顺,别部长部长的叫,还是跟他们一样叫心言吧,要是你放不开,连名带姓一起叫,我也没意见的。我还是喝点啤酒吧。”
周益林点着头说:“是啊,心言说得对,叫名字就可以了,现在大家都在进修,身份都是学员,省得那些教授以为我们个个官小瘾大。”
杨陆顺就说:“那恭敬不如从命,心言,我帮你倒酒。”徐心言露齿一笑说:“谢谢!”
杨陆顺倒好酒,站起来举杯说:“先入师门为大,我敬几位师兄师姐一杯,还请以后多关照!”周益林几个也只好站起来,大家干杯一饮而尽,杨陆顺偷偷一觑,只见人人气定身闲,看来都是海量!
杨陆顺见菜还没上,就准备拿烟敬客,没想张民辉从裤兜里摸出盒包装精美的“金春江”,这烟杨陆顺认识,是春江卷烟厂才投入市面的高档香烟,四十五元一包!就讪讪地把自己的红塔山摆在桌上说:“我的烟差,就抽你的高档货!”
张民辉嘿嘿笑着发烟说:“烟酒不分家,当然有好的先抽了,这烟是我一朋友给的,我也是尝新,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好象要柔淡点。”成杰英吸了口说:“这烟确实淡了些,我还是觉得抽中华对口味。不过金春江拿出来气派,包装上还有一皇冠,身份的表现啊!”张民辉就跟成杰英聊起什么烟好什么酒醇,说的都是响当当牌子。
杨陆顺就插不上什么话,旁边的周益林又恢复了脸黑黑的老样子,徐心言也眼睛飘在一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顿饭下来,就只听着张民辉和成杰英两个表演对口相声一样,漫天四海地说着他们感兴趣的事情,周益林还算客套地跟杨陆顺随便聊了聊相互的工作情况,徐心言几乎没说什么话,眼神总是飘忽不定,一幅心不在焉。
饭后不管杨陆顺怎么坚持,周益林还是付帐请客,说是欢迎新同志,成杰英撺掇:“周哥,难得今天我们一起吃饭,天还早,娱乐娱乐去。心言妹子,还是开学的时候我们一起跳了舞的,今天正好又跳舞去。”
周益林却说:“那你们去玩吧,我得走了。”徐心言则说:“我今天人不怎么舒服,就不陪你们几个去玩了,杨陆顺,你要拿笔记就去二楼七号房间找我。”成杰英见没人赞同也没了兴趣,出了饭店跟周民辉拦了个出租车走了。
杨陆顺冷眼旁观,见他们四个关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周益林显然与张成两人不合群,而徐心言更是一副人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见张成走了,周益林握手告辞说:“杨陆顺,我就住在学校附近一亲戚家,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杨陆顺陪着徐心言慢慢回宿舍,一路上徐心言同样少话,按说团委的组织部长接人待物应该善于言辞,为什么这么难得开金口?杨陆顺不禁认为是地区的领导眼高于顶看不来县里的吧。这么一想,杨陆顺也就沉默了,幸好宿舍也到了。
不同于普通高校,党校并没硬性规定男女宿舍分楼,而是更适当地把同一期学员分配在一幢宿舍楼。当然能来进修的基本都是党员干部,都是成年人,当然不能把未成年人的规定加著之上了。所以徐心言的宿舍在二楼,杨陆顺的在四楼。
同样格局的寝室,女同志的就是会收拾,淡蓝色的窗帘就足已给炎热的夏天带来丝清凉,而隐隐的香水芬芳就体现了女人的细致,看两个床的蚊帐式样不同,应该有人与徐心言同住,只是没回。
徐心言示意杨陆顺坐书桌旁的椅子,自己则脱下半高跟凉鞋换上拖鞋,走到书桌旁打开抽屉找出一本党校发的笔记本说:“杨陆顺,这里是前一月的笔记,你先用着,等我清理好这月的笔记,再借给你补习。”
杨陆顺见封面上字体娟秀的写着“徐心言”,心想字如其人,也是那么秀丽,就微笑着说:“谢谢你心言,我会赶快抄好还给你的。”徐心言说:“不客气,有记录不清晰的就问我,要是遇上了不懂的,那我也没办法帮你讲解,只能问讲课老师了。”
杨陆顺微微一楞,心说你分明在拒人千里啊,幸亏我没开玩笑说找你请教问题,这女人是不是高傲过头了呢?你我就是没结婚也用不着这么防范吧,何况大家都是有家有娃的了,就笑着说:“好的,我也不多打扰你,你早点休息,我住四楼五号房,有什么事你只管叫我,我乐意帮忙。”
出了门杨陆顺长吁了声,望着星光闪烁的夜空苦笑了笑,慢慢上楼,心想这还是一个地区的同志就如此难以接近,天知道其他地区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是人家不屑我这半路走后门的插班生吧。他边走边想,顺手拉亮楼道的路灯,抬头却见自己寝室门前站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