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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笑盈盈地看着老许,你喝我就喝,你干我也干。
老许见杨陆顺居然大模大样滴也坐着,就气不打一出来,再见杨陆顺的举动,知道自己不先喝是不行了,仰脖就干,余光中杨陆顺也是一饮而尽。两人杯子一照都没滴落半点,曲常林等就大声喝彩,服务员急忙倒酒,杨陆顺微笑着说:“许主任,您吃口菜压压酒气,慢慢喝吧?”
老许哈地干笑一声说:“我喜欢喝急酒,我们继续,三杯完了,我们去搓麻。”他反正开始吃得差
不多了,存心不让杨陆顺吃东西,看你一肚子高度五粮液怎么熬。于是再干两杯,杯子一丢说:“小杨真是后生可畏呀,走,我们一起搓麻去,喝酒比不过你,在牌桌子上见真章。”#p#分页标题#e#
杨陆顺还真头大,前后喝了八两多五粮液,就吃了几口菜,还一下午没得吃,酒不醉人饿起来也遭罪啊,眼见得老许擦了嘴巴就起身走,连曲书记等人丢了筷子跟上去,第一次很留恋地看了下满桌菜肴,无奈而去。
也不知是许副主任无足轻重还是什么原因,一行人去的是一号专楼,虽然也是带客厅的套房,面积就小了不少,里面摆设也显得普通,好在一台松下空调弥补了不足,老许才坐下就逐客:“老曲你们就忙自己的去,我和小杨县长就搓麻,这屋子也不大,都是点烟鬼,还呆得了人啊?叫服务员搞点浓茶来,就可以了。”
曲常林等开县的同志就离开了,服务员麻利地架好桌子摆上麻将,留一个服务员远远站在墙角边添茶送水搞服务。
陪着打麻将的是跟着老许来的两个随从干部,杨陆顺笑着问:“许主任,什么规矩您定,我陪好您。”老许左右一看随从,说:“南风规矩嘛,五十元一炮,小杨县长,你们基层还要打得大些,我没带那么多钱,你就将就下我们,玩五十的小麻将。”
杨陆顺笑得就有点僵,五十元的还是小麻将,自己身上五百多块零用钱怕不够玩哟,而且上面下来的人都只赢得输不得,看来还得准备点现金,就说:“要得要得,不过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我技术又差,不去搞足本钱,怕许主任笑话,我去去就来?”
老许喝着茶头都没抬:“去吧,技术不好,就多准备点,免得跑几次赶本。”旁边两人都笑了起来,杨陆顺就起身招呼那服务员妹子出去,在走廊上说:“服务员,你去找段经理来,麻烦她暂时借两千块钱我应急。”那服务员见多了,答应这飞跑着到服务台打电话。杨陆顺在走廊上摸着全是五粮液的肚子,暗暗焦急怎么渡过这漫长的下午。
老许等杨陆顺一出门,就压低声音说:“你们两个记着,今天要在杨陆顺身上搞点米米(钱的意思),我们这么这么搞,赢多少我们平分,哈哈。”那两个人本不屑玩鬼,也知道这老许的性格,估计是杨陆顺什么地方得罪了老家伙,也好,靠本事赢也是赢,合伙搞鬼也是赢,谁嫌钱咬手?只是跟鄙视老许的做派。
段伟来得挺快,估计也是一溜小跑来的,这不杨陆顺清晰地看到段伟鼻尖的毛毛汗了,笑着说:“段经理,麻烦你了啊。”
段伟瞅瞅紧闭的房门,边掏钱边问:“杨县长,打多打的牌呀,怎么才拿两千?”杨陆顺说:“五十元底的南风麻将,我稳当点应该够了。”
段伟悄声说:“服务员说3个市里的,两千怎么够呢,我带了五千,反正是输给他们,干脆就大方点,以前尤县长常常一输一万两万的呢。”
杨陆顺说:“我输得起钱,输不起面子呢,段经理,我中午尽喝点酒,啥也没吃,能不能等会替我打几把,弄碗面条我吃?呵呵,还真是麻烦你,钱我先拿着,面条就拜托你了啊。”
段伟嫣然一笑说:“你放心,半小时后就有得吃了,安心陪领导,既然没吃东西,千万别喝茶水,省得肚子里造得慌。你进去吧。”
杨陆顺很奇怪这女人,是不是双重性格,一时男人婆一样,这会又象自家的小媳妇,真是也难为她了,把钱装口袋了进去搓麻。
老许见杨陆顺进来,笑着问:“小杨县长,赶了多少本啊?”
杨陆顺说:“几千块,许主任,可得手下留情啊,我平常不打牌的,不是怕输钱,就是输不起面子,性格不好啊,还请三位手下留情啊。”
老许捏这骰子一丢,打了个7点,说声七对,就在杨陆顺面前抓牌,哈哈笑道:“牌桌子上我管你那些,愿赌服输,我只管收钱。”
也许老许三人要合伙搞鬼,都很注意自己面前的牌,除了出牌说牌面一万、五条、两坨,就是碰、吃、杠,几乎不说牌外话,杨陆顺也想少输点,很是细心地琢磨牌,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劈里啪啦的麻
将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