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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男孩就叫李文德,女孩就叫李小鱼,你说怎么样?”
“……我听你的……”
“别亲我的脚!还没洗……哈哈哈!痒!”
“我早就想尝尝它的味道了,真好吃!”
“你那么喜欢脚,是不是喜欢三寸金莲?我没有裹脚……”
“我就是喜欢天足,就喜欢你的脚……”
“唔……那么大……你……你轻点,呀!疼……呜呜呜……”
“不哭不哭,那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我慢点就是……”
“呜呜呜……你嫌我老了,是不是,呜呜呜……”
“我哪句话说你老了?你别乱动,怎么还咬人!!!”
“你就是嫌我老了!得了我的身子,就不要我了!”
“我发誓!我李文斌若是不爱宁中则,就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唔……”
“别!别说!我信你就是!我……我准备好了,来吧!”
两个时辰后,房内弥漫着情爱之气,地上到处散落衣物,床榻上二人赤裸着身体,李文斌肩膀上扛着一双嫩白腿儿,臀部正高速耸动,身下美妇全身潮红,眼睛紧闭,樱唇微张,发出阵阵沙哑呻吟,像是母猫春叫。
突然,她挺起腰身,脚尖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用力搅动,随着一声尖叫,身体又双叒叕一次高潮,最后瘫在床上。
“文斌……我……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宁中则承受猛烈撞击,感觉私处肿胀的又麻又酸,难受极了!
最开始时,以为他抽插那么快是要高潮,自己还调笑了他一句,哪想到他保持这种速度一直到现在,不管怎么求饶,他都是不理。
李文斌紧了紧抱着的一双腿儿,抽空擦了把汗,没想到紫霞金刚还有这种功效。
事关男人尊严和未来夫纲,怎能马虎?
体内真气源源不断,感觉还能再坚持个三五八年。
又过了一个时辰,宁中则连叫的声音都没了,脑袋昏沈,随时睡去,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仔细去听,原来一直在重复“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李文斌知晓她到了极限,于是收起内功,快感瞬间到来,阴茎用力顶在花心,撑开子宫壁,“啊!!!”磅礴精液像是泄洪般,收都收不住,李文斌觉得事情不对,脸色发白,心里忐忑,难道自己要精尽人亡!!
半柱香后,终于停止射精,小心抽出阴茎,龟头在拔出的一霎那,穴口“噗”的喷出精液,竟是将蜜壶填满了!
摸了摸蛋蛋,阴囊缩小了一整圈。
“还好还好!该在的都在!”李文斌哆哆嗦嗦的放下肩上的腿儿,只觉浑身无力,身体被掏空……
“妈的,这副作用也太大了,看来还是要慎用!”搂过已经睡着的师娘,嘴角翘起,沈沈睡去。
连续七日,白天李文斌外出寻找师姐,晚上和师娘翻云覆雨。
本来宁中则也要跟着一起去找女儿,可李文斌硬是不让,担心她身子没有恢复好,再说一人去找和两人去找没有太大差异,要是分开搜索,又怕她被坏人掳去,那时自己哭都没地去哭。
宁中则开始不依,使了一天小性子,结果第二天没能下床,趴在床上捂着屁股,大骂他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效果是极好的,却再也不敢当面反驳他,真真做到百依百顺。
第八日,黄昏,华山内。
李文斌看了看天色,知道今日又要无功而返,想到回去后师娘失望的眼神,叹了口气。
走着走着,见周围环境那么眼熟,仔细回想,“咦?这不是第一次和风清扬学独孤九剑的地方吗?”
原来他早就忘了还有一个师傅,算算日子,风清扬也该回来找自己了。
于是干脆以刀代剑,挥舞绣春刀练习【破气式】,等到晚上,看看他会不会来。
日落月升,李文斌沈浸在剑招之中,无法自拔。
越练越有心得,越练越觉得独孤九剑不愧为当世第一剑法!
忽然,耳边响起“若彼胜我负,未可畏怯,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李文斌收刀而立,对来人跪下磕头道“徒儿给师傅请安!”
“你怎么这身打扮?你的剑呢?”风清扬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