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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时候,顾随靠在一边用手指碰了碰她的指尖,手指也缠住她的指腹,一根两根的,渐次重迭交缠。
他与她十指相扣,望着天空,耳边温热呼吸。
然后就开始做爱。
这次顾随没能好好给人抱进卧室,他说甲板挺好的,我想在这儿操你。
任之初突然想起相遇那天,他们不顾一切的做爱,吃完睡睡完做,日夜不休,船在原地停了两三天。
三年的时间真挺可惜,她原本可以多被他抱一抱的。
穴口那一段时间都是肿的,他三年没操过她,哪怕胸口渗血肉棒也不愿离开。
如果醉生梦死能形容一段时间,大概就是那几天。
套子用了一个又一个,每次靠岸都要买好多。
那几天。
任之初就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不是被他插着坐在沙发,就是被他吻住坐在床边。
他说想死在她身上。
任之初不愿意。
什么死不死的。
往后看,看一看往后的几十年,他都必须在她身边。
甲板被铺上软垫子。
夜灯被关掉,他们在海面做爱。
她被压住趴在软垫,腰肢被抬起,他手臂就撑在她身边,肉棒滚烫,顶住她就要进去。
“初初”
她嗯一声,攥住他手臂,下体湿的要死。
好刺激啊,好温暖啊,好爱他啊。
“真他妈想操死你啊。”他这么说着,咬上她肩头,齿痕伴着吻痕。
她来不及闷哼,被他操了进去。
“啊——”
空气中飘着海风的咸,透着盛夏的暖。
她说我好爱你,你操死我吧。
我真的好想哭。
太像一场梦了,真的。
你终于回来了。
我真的好想你。
他扯掉她挽住发髻的卡子,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
随后捏住她下颌,吻她侧脸,吻她眉眼,舔去她眼角的泪。
她方才散落的发丝松松的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披在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