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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前一秒还委屈,后一秒就瘪着嘴挑衅挑眉,说了声“我不”,就自顾自坐在他身上放纵起来。
女子单薄的身影在窗纸上映出,一晚上那身影上下扭动着,粉红的茱萸被另一双手捏着,她伸手时不时拨开妨碍她的青丝,手臂轻摇搂着宽肩,两道黑影重叠覆盖,贴合时没有一丝光亮能从他们之间漏出,身下的交合从未停止,腻人缠绵的呻吟声被瓦顶压在屋内,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时而细微,时而清脆,配合着交合的“啪啪”声,将淫靡的氛围充斥在他们周遭。
她不知道这一晚上她高潮了多少次,自己这样蹲坐着都让自己溢出了一股股水,她咬着下唇还是不许秦绰动,到了后半夜里,肉棒才放进已经敏感得疼痛的小穴,才动了两下她就又抑制不住泄了出来。
就连他们身上的白浊,也不能分辨是秦绰哪一回射出来的。
他看她还不肯罢休,肉棒次次充血次次发泄,从没这样尽兴过,她粉红的花穴颜色艳丽起来,明明一碰她就叫得厉害,偏偏还把持着肉棒往里送。
他头都有些疼起来,好不容易压抑住粗喘,拦着她说:“别弄了。”
可谢星摇没有停歇意思,假意没有再去扶肉棒,反倒从耳下到胸口亲吻着秦绰,听到藏在他喘息中的心跳声,温热的身体让她眷恋。
她凑到他耳边,低眉垂眼,含住他耳垂轻轻咬着,手指落在他鼻梁上缓缓摸着,轻声说:“阿绰哥哥,我还想要。”
没有刻意的婉转声腔,却勾着他心里的妥协,见他还在犹豫,她又叫了声阿绰哥哥,让人酥了骨头。
“不许叫了。”他假意生气,揉了揉额头,却也没有再阻止她试图让蹭在蚌肉间的肉棒重新进入花穴。
“就再吃一次。”她笑着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搂着他脖子把茱萸送到他唇边,让他吸吮淡粉的乳晕,热得厉害的花穴在那肉棒一进入便习惯性地贴合挤弄起来,汩汩淫水被捣得厉害,下身一直发出噗嗤的声音。
她在熟悉秦绰的习惯,掌握他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时,是他最顶点的欲念,然后夹紧双腿让本就受不得这样刺激的肉棒变得凶狠起来,她就会吃得有些痛,却也能看他失控射出白浊。
他失控的样子是难得的凶狠与放纵,她也很喜欢,感受他片刻成魔般的痴狂。
“秦绰……”她突然哭着叫了他一声,知道她又要泄身了,他扣住她的双手咬着绵软的乳,念叨着“乖”,看她吸气抽噎,趁她不注意撞了撞花心,她一下子倒在他身上,抖着身子抽泣了一阵,花穴一紧,又猛的一放,春水湿了他一身。
再泄了一回身子之后,她终于舍得移开了身子,被肉棒顶弄了大半夜的花穴已经习惯了里头塞着个物件,这下空虚下来她难受得厉害,双腿微微打开在他身上蹭着,聊以慰藉。
这折腾得被单在他们身下褶皱不堪,泥泞黏着蹭得到处都是,这方床榻算是没一处干净。
停歇下来之后她才发现止不住的疲惫,乖乖蹭在他怀里,在余韵悠长的情愫里舔着他下巴,贪婪的样子不加掩饰。
搂着她的腰,秦绰又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她红着脸抱着他,慢慢亲他,像是吃饱了后轻摇着尾巴的讨乖安慰。
“迟早被你吃干抹净了。”他无奈看着还在啃他的人。
她浅浅笑着,心口相贴:“不会的,要慢慢的,吃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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