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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架的那天,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失联。最近工作处于空窗期,没有人联系,而父母那边通常半周通一次话,那天他们只是转发了两个公众号文章到我手机里,并没有联络我。
人生中空缺了整整一天,但又无缝连接着。我自己都要分不清那场经历是不是个梦了。
最开始,一觉醒来,依旧好好穿着睡衣,躺在自己的家里的床上,没有任何违和。
但我感觉这次的睡意持续的更久些,在被子里翻滚,整理着有些模糊记忆。很奇怪,我记不清自己昨天干了什么,好像离上次清醒已经过了很久的时间……随后记忆回笼,我想起了黑暗中管我叫宝贝的那个声音,那双游走在我身体上的陌生人的手,瞬间被凉意惊醒。
我猛坐了起来,第一时间低头检查自己的身子。果然!下身清爽,没有任何粘腻的残留,被淫水打湿的内裤也换成了一条新的。
而那条本应该穿在我身上的内裤,已经被清洗干净,放在我的衣物收纳盒里。
我细思极恐,那个人策划了一场精致的绑架监禁,最后又把一切恢复原样。但是他明明可以把内裤再给我换回去,让我真的分不清一切究竟是噩梦还是现实,偏偏又在这里故意留下了痕迹。
他想让我意识到他的存在。
平稳的日常中暗藏着一个跟踪狂的威胁。我飞快跑到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可是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线索。成年男性,家里有一个不知道是合法还是非法的地下室——光凭这个条件根本找不到嫌疑人。至于我认识的人中有哪些可疑人员,早在我被绑在床上的时候就想了个遍,一无所获。
疲惫地从派出所里走出去后,我叹了口气。也不指望公安能出什么力,至少备个案,万一以后有危险时能被他们重视。
报完了警,我迅速收拾了一箱子行李,买了张机票逃回了老家。见了父母,却也说不出自己被绑架了的事,只好说想他们了,想回家待一会。
我注销了所有的sns账号,尽量不和他人联系,深居简出和父母住了些日子。期间在别的城市找了新住所,准备悄悄搬过去。但离上次的绑架还不到一个月,那个如影随形的男人就又找上了我。
……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前往高铁站的出租车上,眯了会眼,却发现眼睛再也睁不开了。试着活动身子,一切感觉似曾相识。我又被蒙着眼睛绑了起来!
这一次,我的姿势不再是躺着,而是坐在床上。上半身直起背靠一个枕头,但是双手被绑在身后,依然硌着很不舒服。乳肉上下有些痛,绳子一圈圈缠在上面,把我的大臂绑在躯干两侧。而我下半身的姿势很奇怪,大小腿迭在一起无法分开,应该也是被绑起来了。分开的双腿又被拉着绑在了身体两边,无法合拢,成门户大开之势。
“唔!呜呜……”
牙齿上的触感让我意识到我的嘴又被口球堵了起来,但这次舌头也被什么东西压着,嗓子里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好像是一团布被塞在了我的口腔里,我努力想把堵嘴物吐出去,上颚深处的软肉却被刺激到,发出了阵阵干呕。
嗡嗡嗡……
瞬间,快感的电流顺着神经直冲我的大脑——我大开着双腿,腿心的肉穴里被塞了跳蛋!开关在我刚清醒没多久后就被打开了。我的身体好像早就适应了震动的刺激,穴肉收缩,小腹的肌肉颤抖着,爽意在体内逐渐膨胀扩大。
“……嗯…哦嗯啊”
那是什么声音!?
面前传来了一个女人微弱的呻吟,又软又绵长,一听就知道是被情欲俘获后的媚叫。是谁?还有人被绑架到这里来了吗?
可是没过一会我就听出来了,虽然和平时自己听自己说话时的音色不太一样,但那确实是我自己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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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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