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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边解衣,边往她房间的浴室走去。
我不自主的也跟着伶姨走向她房间。跟到她房门口时,伶姨伸手挡住我,说,「不行,年轻人,你回你房里浴室去冲澡去」
我于是转向回对面我的房间去冲澡。
等我洗罢出来后,我顺手将凌乱的厨房稍事整理清洁。
将清洁用品放回时,恰好就在伶姨浴室外。
窗户虽然微开,但百叶窗是关上的。
更何况我知道还有一道帘子。所以也没再耗费心神。
奇怪的是,我做完这些事,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水声传了出来。
老实说,我原本并不怎么欣赏连身k袜的,我喜欢的是吊带袜组,我觉得吊带袜组较能引起我的。
一度还想在日记上要求伶姨把那些k袜全扔了别再穿了。
不过,有了这次经验,我的态度转为不反对了。
那天,晚餐到将近八点才上桌。
饿?
的确,我是有点饿。
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介意。
第五章惊喜?jing喜?
那天初尝k袜的味道,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想写入日记。
毕竟,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
我也对伶姨提出我的疑问,为什么伶姨总是忍着,只是细声的嗯哼着?
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抑制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伶姨进房后,过了这么久,才听得水声?
伶姨隔日给了我答复小正,你问得对,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
从小我就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nv。
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se或提高声调,这样有份。
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
不然就会被视为y荡。
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笑,就只我俩,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y荡呢?
话说回来,g妈这样矜持,反而只是害自己。
不能完全放开,何能t会极致?
g妈真是笨哪。谢谢你点清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问题,这就当g妈的秘密好了,不要追问,好吗?
就当g妈害羞好了,可以吗?
或许日后,时机到了,g妈会告诉你的。
巧伶我有时真是ga不懂,伶姨对我都已如此了,还有什么好羞不羞的?
不过,既然伶姨都这样表示了,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我就没有再提了。
这天,总公司的苏执行长打到伶姨的专线电话来。这是很少有的事。
伶姨对于公司的事都全权j派处理,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
所有公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总执行长。
外界知道的,除我们一家三口,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他和伶姨很谈得来,兴趣也相投,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加上又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