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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解元没有关系。”蒋叔牵着顾幺儿的手说道,“便是将军也是管不住他的,他之前还敢三更半夜溜出军营,一人一剑说要去单挑土匪窝,被将军连夜抓回来,回来还一人生闷气了好几天。”
顾幺儿连忙挤在两人中间,一手牵着一人的手,为自己大声解释着:“不是这样的,是那窝土匪老是骚扰过路的行人,但爹每次带兵去剿匪,人就不见,抓了好几次没抓到,那些人就开始说我爹是官匪勾结,我是气不过的!”
江芸芸吃惊问道:“那这事后来解决了吗?”
蒋叔点头:“若是官兵声势浩大得来,匪人就有警觉,我们后来假装过路的商人,这才把人吊出来,然后一网打尽了。”
“如今路上的匪患严重吗?”江芸芸又问道,“年底我要上京城,也会碰到匪患吗?”
蒋叔想了想,点头说道:“严重的,各个山头基本上都有四五个贼营,若是小规模倒也还好,若是大规模,便是官府出兵也是不利的,但是去京城的路上一向是各卫所重点检查的地方,你们又是官府押送,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的。”
“这些匪,是一直都是匪?”江芸芸又问。
蒋叔垂眸,看了小解元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自然也有世世代代相传的,倒也不是话本里说的那般厉害,但加起来数量也不少。”
“至于更多部分……”他顿了顿,“其实大部分都是缴不上税的农民,不得不落草为寇。”
江芸芸沉默着,好一会儿又说道:“原来如此。”
“你说那些农民可怜吧,因为没有钱不得不做匪确实很可怜,可其实他们做了匪后也不可怜,因为他们都是杀过人的,抢过别人的东西。”顾幺儿像是明白她的想法,小声说道,“我娘说,如今匪患越来越多,几乎是无解的局面。”
百姓因为没有土地,又或者收成不好,所以不得不弃地逃跑,选择为匪,一旦为匪,那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了。
杀.人、放.火、抢.劫,成了他们的日常。
一旦品尝过不劳而获的滋味,再也回不到靠双手去吃饭的日子。
随着大明土地兼并严重,气候日益恶化,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人口就这么多,农民的比例却在缩小,税负自然越来越少,一旦加重税负,农民逃得更多,大明这艘船可不是不受控制地飞快往深渊里开去。
三人各自沉默了片刻,顾幺儿转移话题,开心问道:“蒋叔这次打算给我多少钱。”
他鬼鬼祟祟强调着:“大家都好有钱,就我没有钱,我总是花江芸的钱,这样多不好意思。”
蒋叔挑眉,一本正经说道:“将军也没钱了,入冬后的秋衣一直没发,将军自己掏腰包的,一分月俸也没带回去,夫人发了火,让将军自己解决自己的秋衣呢,说家里也是穷不开锅了。”
顾幺儿啊了一声,低着头闷闷说道:“爹又没带钱回家啊,家里也没钱了,我已经两年过年没有做新衣服了。”
“你这身衣服哪来的?”蒋叔这才发现顾幺儿换了一身新衣服,好奇问道,“你还有钱买新衣服,那银子我带回去了。”
顾幺儿只好把事情前应后果说了一句,最后叹了一口气:“但它脏了,好可惜啊。”
“还好你没和许总兵打一架,你可打不过他,别伤了根基。”蒋叔对顾幺儿的胆子心有余悸,“许昌那儿子高大如牛,你也敢上去打一架。”
顾幺儿骄傲说道:“我可不怕。”
蒋叔只是摇了摇头。
“今日这事也是帮我忙。”江芸芸解释道,“是我让他冒险了。”
“若是小解元那必定是情有可原。”蒋叔话锋一转,笑说道,“将军既然让小公子跟着您,那定然是随您差遣的。”
江芸芸眼珠子微动,尴尬地摸了摸耳朵。
等江芸芸和顾幺儿先送人回了客栈,两人又携手回到江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侧门上的灯笼挂了起来,里面的烛火已经不亮堂了,连带着院子的光也暗了许多。
路上的仆人也不见一人,只远远看到紫竹院门口灯火通明。
那是周笙早早就让人点起来的灯,怕江芸芸看不见回家的路。
“你们回来的也太晚了。”江渝和小春正蹲在地上玩泥巴,堆房子,一张小脸都是泥巴,衣服上更是黑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她一扭头就看到两人的样子,立马惊讶问道:“啊,你们哪来的新衣服啊。”
“背着我买新衣服?”江渝大怒道,“娘,娘!!”
周笙紧跟着从屋内出来,惊讶说道:“从哪来回来,怎么弄得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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