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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北方向走,就是慈云寺了,我们本地人都叫他十房院,各位可是来考试的?去了那里肯定不亏,灵得很。”
“要是不信佛,河对岸吕公堂,道家也是有的。”他贫嘴说道。
江芸芸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要不还是说,这游山玩水要找本地人带路呢。”
“可不是。”那人摸着两撇胡子,得意说道,“昨日下了雪,今日都挂上头呢,现在去看正合适呢。”
“哎,多谢您提醒了,冬日风大,您坐在这风口,还是换个地方休息。”江芸芸话锋一转,神色切切说道。
那人没动弹,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江芸芸问道:“怎么了?”
“我走了,要是有像您这样的贵人来,谁给他们拴马啊。”那人捏着胡子,长叹一口气说道。
江芸芸笑说着:“我刚一见您就觉得您与众不同,别小瞧拴马这个工作,您没听过关公拴马古槐下,千里单骑仁义行,您瞧瞧,这槐树拴马可是义薄云天的大事啊,下能救人水火,上能安邦定国。”
那人闻言拍掌大喜,忍不住前倾身子:“好好好,这位小兄弟真是慧眼啊。”
“我瞧您也是仪表堂堂。”江芸芸和和气气说道。
那人仔细打量着江芸芸,随后笑说着:“我见小兄弟您额头高耸,有龙凤之姿,他日考试定能高中啊。”
“借您吉言。”江芸芸笑说着,“我也该走了,您去风口小点的地方,别吹了风着凉了。”
那人点头,目送江芸芸一行人离开。
“是我借你吉言才是。”那男人捏着胡子,突然龇了龇牙,在上颚胡子处用力按了按,突然又觉得好笑,笑得肩膀直抖。
“笑什么。”太清宫内出来一个年级更大的人,也穿着灰色盘领厚棉裳,头戴瓜皮帽,脚蹬皮扎,一模一样的装扮,却看出几分沧桑来,“这么冷的天,我在一个个给神仙们磕头,你倒好躲在这里清闲。”
那人骂骂咧咧走了出来。
“刘瑾,是你献殷勤说要给太子殿下祈福的,可不是我要来的。”那人施施然站起来,皮笑肉不笑。
“你倒是能撇干净,等会成了,那就是我们一起的功劳,要是输了,可不是就我一人砍头。”刘瑾大怒,指着他破口大骂,“谷大用,我跟你说,这可不能够。”
谷大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说道:“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知道你想来东宫混一口饭吃,图一个将来,这才想要表现表现,但这个可是……太子。”
刘瑾小心翼翼捂着胸口的符,神色微动。
“如今入了冬不巧生病了,迟迟没好,我这不是担心吗?”他小心说道。
“你要搏,那就搏,就当今日是你自己出的门。”谷大用说道,“走吧,也该回去了。”
刘瑾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不死心说道:“王太后信道,总要博一下的。”
谷大用没说话,只是快走到崇文门里街时说道:“我刚才碰到一个很有趣的人。”
刘瑾睨了他一眼,不感兴趣地问道:“谁啊。”
“他要是笨蛋也不怕,以后说什么也要把他送到内阁去,让他也做做封侯拜相的滋味,他要不是笨蛋,那最好,有我帮忙说什么也是万人之上。”他莫名其妙说道。
刘瑾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道:“有病吧,你现在还是靠着你干爹,才能在太子边上端茶送水的,还万人之上,做什么春秋大梦啊。”
谷大用轻哼一声:“你懂什么,不与你说了,你自个回去吧,我去找干爹去了。”
那边江芸芸等人一边走一边欣赏路边的风景。
“你对着一个老百姓也能聊得这么开心。”王献臣不解问道。
江芸芸笑说着:“可他很有趣啊,你不觉得吗?”
“哪里有趣啊?我瞧着就是普通百姓,还有点时运不济的倒霉样子。”王献臣还是不懂。
江芸芸想了想:“你看他面白,虽然笼着手,但并没有塌腰驼背,一点也不像干粗活的。”
“可他不是说拴马吗?”沈焘问道。
“可他身边又没有马,而且谁家拴马坐在墙对面的。”江芸芸笑说道,“我猜他只是坐在那里等人而已。”
“你观察,仔细。”毛澄侧首看了过来,那双浅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还行。”江芸芸背着手,笑眯眯说道,“瞧见有趣的人总想凑过去聊一下。”
“就是撩闲。”顾幺儿不知何时买了一串糖葫芦,拆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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