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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成法。
若是真的能改变考核制度,提高官员的积极性,自然也是好的。
一个吏部考核政策的实施离不开主事人,王恕的事情自然也能压一下。
至于到底能不能重新找回陛下的圣恩,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江芸芸沉默片刻后,镇定说道:“知道。”
王恕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却见她不再说话。
他不由冷笑一声:“小小稚子,也打算落井下石。”
王恕素来威严,性格不苟言笑,只要微微提高嗓音,便显得气势汹汹。
原本待在门口的顾幺儿立马警觉探进脑袋来。
江芸芸并没有害怕,只是抬起头来,平静说道:“可我能说的都已经和天宇兄讲过了,今日既选择我入了王家大门,不论如何在外面眼里便是站队王太宰,我自然不会来落井下石,可我也确实无法再细说。”
“我只是一个读书人,不懂吏部运作,自然也没法提出更为细致的要求。”她镇定说道。
王恕打量着面前之人,下巴微抬:“你倒是能言善辩。”
江芸芸微微一笑:“不过是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能力到底在哪里罢了。”
王恕沉默了,打量着面前的小少年。
满京城俊杰无数,可这个年纪有这样聪慧,看得清局势的却是屈指可数。
“我与你老师年少相识,见他被放逐南京多年,心中郁郁,有心起复,却一直受人阻挠。”王恕话锋一转,低声说道,“今日见了你,好似恍惚间见到少年时的他,那时他可是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只是性格耿介,遇到事不会避退,总让人觉得一板一眼的,你这点倒是不像,你瞧着,很是和气。”
王恕说起黎淳,让江芸芸神色松动。
“他也做过吏部右侍郎,想来也是能感受到我此刻的压力的。”王恕笑说着,“每年京察,吏部上下,就连看门的狗都是无法入睡的,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江芸芸认真地听着他说起老师旧事。
“后来他去了南京,也是吏部右侍郎,后来又成了左侍郎,最后又成了工部尚书,没多久又成了礼部尚书,直到致仕,虽说也是荣极一时,但总想着,若是有机会回到这京城来,想来也能做得更好。”
“我有心借着这次的京察再为陛下递折子,如今却是不能够了。”他低声说道,“你可知,京官每六年‘京察’一次,地方官每三年一次‘大计’,按照洪武年间,太.祖制定的办法,这是一个好办法,可如今吏治腐败,法令不行,这些都流于形式,我不得不下重药治理。”
“王太宰一心为公,自然不会有人怀疑。”江芸芸平静说道。
“若是别人想什么,我自然是不在乎的。”王恕低声说道。
江芸芸神色微动。
“我自认光明磊落,可如今受人构陷,百口莫辩。”他无奈笑说着,“想来也要致仕了,这些弊端只留给未来的有志之士了。”
他沉默着,随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有这么一刻,江芸芸竟然把面前的老人和郁郁不得志的老师恍惚重合上。
她的老师,明明也有经纬之才。
“都言太宰‘绸缪庶务,数进谠言,迹其居心行己’。”江芸芸见状,忍不住说道,“论迹不论心,但论人。”
王恕心中微动。
“我前些日子学拉弓,弓身本身坚硬,不论是否做成那把弓,都能是敲山震虎的那个棍子,可弦一开始却是坚韧柔软的,它只有被勾在弓箭上,才是紧绷的,若是不用,需要取下来,若是需要,才要勾上去。”江芸芸笑说着,“我昨日取弦,还差点伤了手,有人跟我说是我一开始把弓绷得太紧了。”
王恕抬眸注视着面前之人。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沉默。
王恕性格坚毅,自然是好事,若非如此,他如何能刚正地坐在吏部尚书的位置上,不为任何人撼动,刚正清严,始终一致,才能成为是文武百官的表率,可若是面对帝王呢?
一个已经品尝过权力之位的帝王,他的锋芒岂容他人随意指责。
王恕太硬了。
王恕沉默着,他的拳头握紧放在扶手上,好似沙包一样大,就像他眉宇间的刚强一眼,看久了忍不住令人心生畏惧。
“你说的办法不好。”许久之后,王恕话锋一转,直接说回正题,“你可知为何官员大计出自吏部,而非内阁?”
江芸芸摇头:“还请王太宰解惑。”
王恕面无表情说道:“太.祖废丞相,独自处理政务,但自仁宗和宣宗开始,内阁开始大权独揽,若是吏部审计再从内阁出,那如今的首辅和宰相有何区别,太.祖心意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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