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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满意地看着最后一家刺头富户驾着十辆马车来纳税。
门口的衙役早早就迎了上去,热情地帮忙上称算火耗,一套流程下来一气呵成。
全部人脸色都很好看,大概只有那富户家的人脸色有点阴沉,但众人只当是没看见。
“都是我琼山县的好商人啊。”江芸芸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开后,一脸感慨。
站在她身后的白惠欲言又止,想笑又不敢笑。
半个月的时间,琼山县所有富户不仅把税都收齐了,连火耗钱都被人强买强卖,半添半送给补齐了,一点也不敢耽误运输的事情。
县令对外那可是大夸特夸,在外人眼里那可是对富户的表扬,在富户眼里则是把人架在火里烤。
“算好了,和县令一开始算的数据一分不差。”那边何士楠把最后的一批数据写入账册,捧着算盘手指飞快地拨着,最后眼睛一亮。
江芸芸满意点头:“准备准备送到海南卫那边去。”
南边的粮食要通过京杭大运河送到京城去,因为琼州实在太远了,高皇帝一开始实行粮长制,都是让百姓自发给朝廷打白工,后来越来越人不干了,毕竟琼州真的太远了,一来一回,秋收都不一定赶得回来。
从宣宗开始,这个任务一般都是让没有任务的海南卫出面的,或者交付给漕帮出面托运,但都需要衙门这边支付路费。
琼州这一代的漕帮要去广州找,来来回回有点费时间,所以琼山县都是让卫所押送的。
听说以前张县令都要给不少钱呢,全看你砍价技术好不好。
江芸芸一听就撸起袖子表示一定努力砍,为我们衙门节流。
“但之前百姓给的那个火耗,县令拿去做什么了?”何士楠涂涂写写,随口问道,“虽然也够了,但突然少了这么多粮食,对不上账啊。”
江芸芸眨了眨大眼睛,欲言又止。
“怎么了?”何士楠不解,懵懂问道。
江芸芸小声说道:“卖了。”
“卖了!”何士楠一惊,随后声音骤然压低,上下打量着自家看上去平淡不惊的小县令,含含糊糊说道,“收了?”
江芸芸摸了摸鼻子:“没有,衙门里不是没钱吗?收百姓的米粮填充救济仓不是要钱吗?”
何士楠不明所以,咋舌:“是啊,我也好奇,哪里的钱,我来之前,叶主簿可是和我说,我们衙门是穷的响叮当的,是一个铜板也发不出来呢,说我们的月俸都要晚一月再发呢。”
“嗯呐!”江芸芸大声嗯了一声,眼波躲躲闪闪,但口气格外理直气壮,“但是之前不是有人十五文收粮吗?”
何士楠一惊没回过神来,但是冷不丁看着小县令一脸无辜的样子,突然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他大笑着,“厉害啊,来来回回逮着他们薅啊,也是他们该的!”
江芸芸义正言辞说道:“不是这样的,市场买卖不是价高者得嘛,他们开价这么高,我不是为了我们衙门的发展嘛,火耗本来就是每年都会高一点,然后留取在衙门的,我这是提前支取了这笔钱。”
何士楠听得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对对对,是这个道理,我就说哪来这么多的钱,还以为您自掏腰包呢,不过现在还有剩余嘛?”
江芸芸施施然点头,得意坏了:“钱都在符县丞那里呢,你去问问他。”
“那这个账……怎么做?”何士楠话锋一转,小声问道。
江芸芸眨巴眼,叹气:“那就如实写吧,写清楚就好。”
“那以后御史来查账,县令不是要被弹劾了。”何士楠摸了摸下巴,眼尾打量着自家的小县令,一脸深思。
江芸芸还是叹气:“这也没办法啊,不然这笔钱怎么算啊,好端端少了百姓这么多粮食,说不过去,事情嘛,越想要掩盖越容易出错。”
“这有什么难啊。”何士楠晃了晃算盘,“本来就是金钱一直在衙门里流通,没少一分钱,顶多顺序不对,我肯定给你搞定。”
江芸芸这边和何士楠对好今年夏税的账,武忠带人跟着打包粮食,健妇队也出来帮忙了。
在江芸芸忙着和富商们斗智斗勇的时候,健妇队内的气象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个都眼睛明亮,看上去精气神很不错。
“队伍带的不错。”江芸芸笑眯眯夸道。
“还行。”陈娘子嘴角一翘,得意坏了。
“那日听您说过后,我们就拉着队里的娘子们仔细谈心了,把您说的都告诉他们了。”叶娘子唏嘘说道,“大家也是很感动的。”
江芸芸闻言立刻竖起大拇指:“思想工作做得真不错,我就说你们肯定行。”
两位娘子对视一眼都露出笑来。
“县令打算怎么去海南卫?”符穹看着蹲在地上玩粮食的人,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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