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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态度不咸不淡,江芸芸倒也不在意,之前巡抚抓到许敬海贸的时候这么重的责罚,想来南直隶上头对于海贸的态度并不看好,那在琼山县搞海贸搞得风生水起的江芸芸自然就是大罪人,不受待见也太正常了,至少还能聊几句,不是直接把人打出去。
“江侍读即是听诏归京,还是早些回去得好。”知府王恩临走前,淡淡说道。
江芸芸眨了眨眼,看了他一眼。
王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江芸芸识趣,说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拜访知县知府是日常人情,大家同朝为官,她又很容易挨骂的腥风血雨的体质,自然是客气一点不会错的。
第二站本打算去找她舅舅续续亲情戏,但江芸芸站在衙门口想了想,脚步一转,去了林徽那里。
只是一站在五典书店门口,江芸芸扭头就想走。
“呦呦,不得了了,小乖乖的脾气也太大了点。”林徽拨着算盘大声阴阳怪气着。
江芸芸黑着脸扭头,指着门口正中墙上挂着唐伯虎给她画的画,又看着左边自己年少无知时写的字,右边是自己不成熟的文章集,最中间显眼的位置还摆着几本熟悉的话本,可不是看一眼都脚趾扣地,眼前一黑嘛。
“林思羲,你太过分了!”江芸芸义愤填膺质问道。
“这画,唐伯虎卖给我了,那副字可是你抵押给我的,那文章是你叫我帮忙出的文集啊。”林徽镇定自若,耸了耸肩,嘴巴一撇,指了指那些话本,“这些更不用说了。”
“我这明明白白做生意的事情,你怎么还生气了。”他理直气壮反问着。
江芸芸臭着脸走了进来。
“怎么好端端来我这里做什么啊,大忙人。”林徽绕出柜台,笑眯眯问道,“走,去后院坐坐,我让郭叔买点你爱吃的东西来。”
江芸芸倒也不客气:“想吃扬州的千层糕和翡翠烧麦,要城西那家的。”
“这就去买。”跟在两人身后的郭佩笑说着,“可惜了现在不是秋日,没有莲藕汁喝了,不过若是芸哥儿感兴趣,我让人煮一碗最近时兴的绿豆汤来,我之前去南直隶看他们的绿豆汤都是放薏米、莲子、蜜枣甚至还放了糯米,最后还会放薄荷,喝一口可真是清凉无比。”
江芸芸听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快准备起来,看这大眼睛圆滚滚的,写满了馋字。”林徽笑着把人打发走了。
“说吧,找我做什么?”林徽见人走远了才说道,“你这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舅舅怎么样了?”江芸芸一本正经问道。
“好得很啊,我那个印刷坊都全权托管给他了,怎么?打算把我的管事抢走?”林徽放松,回神,警觉,不安,随后大怒,“我不同意!我去哪里再找一个管事啊,你是他外甥也不行,现在他都是我的人了,你说什么要把人带走啊,你问过我没有,你别以为我们认识多年,我就不会揍你。”
江芸芸耳朵吓得往后贴了贴,连连摆手:“我只是作为开场白寒暄一下,别,别激动。”
林徽和她四目相对,最后气笑了:“那你继续说,别的好说,挖人不行,这年头这么好的管事可不好找,上个月林家那个茶铺跟我抢人,我都直接冲上门要去打架了。”
江芸芸哎哎两声,万万没想到是踩到雷区了,神色呐呐:“那我直说了。”
“说!”林徽魄力说道,“什么事情还要先寒暄,能吓死我不成,倒是说来我听听。”
他端起一盏茶,施施然说道。
江芸芸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说道:“我猜最近南直隶会对海贸的事情有所打击,我建议你娘和徐家都避一避风头。”
“噗……”
林徽一惊:“真的!”
“我猜的。”江芸芸想了想又说道,“但我不觉得他们不是不想开海贸,只是有人想要集权揽下全部的事情,所以不想要你们分个羹。”
“是谁?”林徽追问道。
江芸芸和他大眼瞪小眼,呐呐说道:“我,我才回来。”
言下之意,扬州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是王知府提醒的,想叫我远离是非地,我听说过许敬的事情,那说明这个人至少比许家厉害,拿捏许家,大概是打算敲山震虎,点我呢!”
江芸芸皱了皱鼻子:“但是没打听出我暴打过许敬,所以十有八九是南直隶的人,那里扔一块石头都能砸中贵人,我们惹不起,躲一下吧。”
“一句话的事情,你能分析出这么多?”林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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