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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夏天依旧炎热,江芸芸感觉自己要被晒干巴了,用水扑了脸,然后随意一甩,就打算离开了。
乐山刚从包裹里拿着珍珠膏,非要江芸芸搓脸免得晒坏了,江芸芸嫌麻烦,头也不回就跑了,乐山急得在后面直跳脚。
谢来靠过来,厚着脸皮蹭了一块:“给我用用……嗯!怪香的。”
“这可是珍珠膏,扬州的紧俏货,乐水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奈何我们公子就是不喜欢涂这些东西。”乐山抱怨着。
谢来粗鲁地搓了搓脸:“不涂就不涂呗,男子汉大丈夫黑一点也好看。”
乐山嫌弃:“你懂什么,我们公子以前可白了,雪白雪白的,跟个小金童一样的。”
谢来摸了摸下巴,看着前面在人群里扑腾着往外走的小乌龟:“现在不也挺白的,之前在琼州晒得还有些黑,在船上两个月我看都捂回来了啊。”
“以前更白!”乐山强调着,眼看江芸芸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又着急喊道,“慢点走,慢点走,仔细别摔了。”
三人一下码头,早已等候多时的诚勇一眼就看到江芸芸,举起手,着急挤了进来,大声喊道:“芸哥儿,芸哥儿,在这里在这里。”
江芸芸耳尖,立马看了过来。
“我家公子上值去了,马上就是三年一考察了,吏部那边脱不开身,所以要我来这里接您。”诚勇满头大汗地从人群中逆行过来,顺手接过江芸芸背上的大包裹背在自己身上。
“天气太热,今年夏天来得有些早了,现在就已经开始蒸炉了,可真不是好兆头,屋里已经烧好绿豆汤了。”
“楠枝现在还在吏部?”江芸芸见了熟人,格外高兴,兴致勃勃问个不停,“他何时回来的?还是一个人来的吗?老师可有说过会来京城吗?家中情况如何?还是原先的院子吗?”
诚勇笑得合不拢嘴:“公子出门前还特意叮嘱着,‘其归肯定问个不停,你且让他回来喝口茶再说话,免得伤了嗓子。’,现在看来说得还真对。”
江芸芸皱了皱鼻子:“楠枝就是最唠叨的。”
几人说话间来到原先的院子。
“院子之前退了,结果去年回来时,正巧这里还是空着了,公子就又租过来了,房东还算便宜了点呢。”诚勇等江芸芸和乐山进了门,正打算关门,突然看到门口台阶上还站着一个人,抬头去看,突然大惊,“锦衣卫。”
谢来咧嘴一笑:“我也想喝绿豆汤。”
诚勇又惊又怕。
江芸芸的声音从厨房里面传来:“别管他,他跟屁虫。”
诚勇悄悄看了眼乐山。
乐山也说道:“这人一直跟在我家公子屁股后面涂涂写写的,没关系的,让他进来吧。”
诚勇这才小心翼翼打开门,谢来自来熟地挤了进来。
江芸芸端着一碗绿豆汤走了过来,坐在小板凳上,随口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宫?”
“回的,吃了这碗绿豆汤再走。”谢来也跟着眼巴巴去打了一碗绿豆汤,蹲在江芸芸边上喝着,“有始有终。”
“你整天都记了我什么?可以看看嘛?”江芸芸看着他腰间的小本本,好奇问道。
谢来一本正经摇头:“不行的。”
江芸芸也只是随口问问,没捞到本子也不再多问,收回视线继续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两人躲在屋檐树影下,院内种了一颗小桃树,被太阳晒得蔫哒哒的,落下的影子恰恰抵着江芸芸的脚尖上。
他们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绿豆汤,谁也没有再说话。
谢来先喝完的,他连最后一颗豆都没放过,直接都倒到嘴里,回味一下:“你的口味,不太甜。”
江芸芸端着碗,不解地看了过来。
“胃口大,但不挑食,来者不拒,什么都想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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