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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来笑了笑,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尸体挖出来了,直接吊死的,我已经带人去村子问了一圈。”
“那户人家叫胡老三,一家子都没名字,儿子就叫胡大,只有孙子有名字叫胡耀祖,出生的时候满天红霞,都说是吉兆,所以特意请高人起的名字。”
“人是被管事带走的,人证物证俱在,那个管事我也抓起来了,也都招供了。”
江芸芸吃的只剩下最后一口馒头。
“只说是自己干的。”
江芸芸把最后一口馒头塞了进去,腮帮子鼓鼓的。
“所以不是你杀的人。”
谢来说道:“你可以离开。”
江芸芸梗着脖子把馒头咽进去,然后摇了摇头:“许是有人会见我。”
谢来不解:“谁。”
江芸芸没说回答,只是问道:“另外那个小姑娘的案子,不是还没查出来吗?”
谢来沉默了片刻。
“死了,我们一来那个管事就交代了,也埋在那个竹林里,面目全非。”
江芸芸侧首去看远处放在桌子上的刻落。
巳时过半。
“如你所愿,他们都会死。”谢来低声说道。
昨夜,江芸大概就想好了一切。
——“权力而已,陛下才是最大的权力不是嘛,锦衣卫才是陛下的刀不是嘛。”
只要江芸坐了牢,陛下肯定不会置之不理,又涉及皇庄,所以不能交给三法司,锦衣卫就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这个案子是不是谢来办都无所谓,只是谢来莫名其妙接了过去。
案子不难,难在后面到底要杀谁。
两个管事,不过是两条狗罢了。
她既然选择了打狗,那狗主人她也不想放过。
所以,江芸芸摸着衣摆上已经干涸的血渍,只是笑了笑:“这还不够。”
谢来抬眸,打量着面前平静的年轻人,眼皮子一跳:“你还要做什么?”
————
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锦衣卫办案,一个早上都不用就查得清清楚楚。
事情发生了反转。
江芸没有杀人,他只是倒霉的目睹了两件别人杀人的事情。
舆论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
但江芸为什么说自己杀人呢?
“那自然是皇庄逼得,他们欺压百姓,竟然还要让官员背锅,真是无法无天,现在谁不知道皇庄不公!”有书生仗义执言。
“你们没听说吗,江侍读之前去办案子屡屡碰壁,那些皇庄明明占据这么多的土地,却还是贪婪自私,那里面的人过得是什么日子,你们看到了没,一亩地到最后能得到的一石都没有。”
“那可是皇庄,还能给你一点米就很不错了,这么多建筑不要钱嘛,真是天真。”
“这到底是谁授意的……”
事情说得越来越离谱,五城兵马司开始不准这些人胡乱说话,有一个抓一个。
宫内,李广想去见陛下,却被人拦住。
“陛下不想见您。”萧敬笑眯眯说道。
李广气得面色涨红,目眦尽裂:“你敢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