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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无奈叹气:“不知道,海贸太过大胆,你没听那些人是如何骂我的嘛,现在舆论已经不受控制了,所以不论是谁出面,也都是有些压力的。”
黎循传若有所思。
江芸芸懒洋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算了,我想这么多也没意思,而且君无戏言,圣旨都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与其担心我,担心漳州,我觉得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黎循传惊讶,仔细想了想后给自己下了个定论,态度颇为诚恳,“我,我还挺安分守己的。”
“那这些百姓没事这么夸我做什么。”江芸芸扭头,笑眯眯说道,“我可没说过我叫江芸呢,他们还能打听出我的名字,一传十十传百,也怪厉害的。”
黎循传立刻闹了一个大脸红。
“也是你做得好啊。”他小声狡辩着。
江芸芸得意地哼了哼:“你肯定不会跟我在一起,回头也给你打发到犄角旮旯的地方去锻炼锻炼。”
黎循传无语:“你怎么还打算看我笑话啊。”
江芸芸依靠在栏杆上,把圣旨笑眯眯背到身后,用一种过来人唏嘘的口气说道。
“其实我觉得在京城呆着没意思,来来回回就这么些事情,天子脚下歌舞升平,人人快乐,可我想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们也该去看看不同人,见见不同的风景,你才会明白原来当官才不是做做表格,写写数据,再写两篇歌功颂德的文章就可以的。”
黎循传眉心微动,没开口反驳。
江芸芸得意坏了,指了指自己眉间的伤口,眉飞色舞说道:“功勋,你看到了吧。”
黎循传的视线下意识看了过去,站在日光下的人神采飞扬,那本有些显眼的伤疤却莫名淡了几分。
——真是耀眼极了。
————
没多久,黎循传的调令就下来了,是去做山西的平阳府。
虽说升了一级,但被调出北京,不管升几级,在众人眼里可是贬官的意思。
毕竟在世人眼里,只有京官才是最值钱的。
“也算是有了新的出路,我们京官实在是拮据啊。”
“也是啊,你黎楠枝关系不一般,肯定能回得来的。”
“说起来也是被连累了,也是可怜的。”
“是啊,漳州到现在也没人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倒霉鬼接旨了。”
黎循传的起步是吏部文选司,那可是所有新科进士除了翰林院外最好的几个位置之一,在他为祖母守孝一年后也晋升为从五品的员外郎,如此速度算是惊人。
现在是平阳府的同知,说是正五品,升了一品,但远离京城可不是好兆头,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可别今后一辈子都在外面徘徊。
黎循传失神地坐了一会儿,突然拎着圣旨离开了。
李东阳今日难得早点下值,陛下心中憋着一团火,一连数十官员不是被贬就是直接罢官,内阁为了处理这件事情,就连久病的徐溥也撑着身体在加班,今日总算是把最后一批人安置好了,李东阳这才能早点下值。
只是一回家,就见大厅灯火通明,管家小心翼翼说道:“黎公子早早就在等着了,大公子和二公子陪着呢。”
李东阳沉吟了片刻,随后脚步一转,收拾收拾衣领便抬脚走了过去。
“楠枝。”李东阳笑着快走几步,“可是有什么要帮忙的?”
黎楠枝在京城的日子不短,但从没有单独拜访过这位师叔。
——他总是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多了说闲话。
——若是江其归肯定没这个烦恼,他心里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想来就来,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黎循传这般想着,对自己有些厌弃,中规中矩,只想着无功无过过一生,可前些日子看着江芸得意的样子,也莫名升出一股期望。
——他总是想成为这样的人。
——他也想要有一道功勋。
李东阳年纪快和他爹一样大了,但黎循传很少和这样年纪的人相处,此刻被他看着徒然让他多了许多压力。
阁老,总是不好相处的。
黎循传垂眸,露出藏在袖间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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