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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渝和江漾几天前从地里回来,有一肚子话要和江芸芸说,奈何江芸芸工作太忙,吃住都在衙门,就算回来也都子时了,这可把江渝急坏了,整天上蹿下跳打听情况。
一打听发现事情还挺多,大都帮不上忙,就那个报名的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就拉着江漾打出去推销这件事情。
江漾是不打算去的,她在地里学了不少东西,打算整理成册子,奈何江渝是个急脾气,把人直接拔走了。
“你哥等会嫌你麻烦。”江漾没好气说道。
江渝眼巴巴说道:“才不会,我是帮她啊。”
“她们不愿意报名,你还强迫她们不成?”江漾不想走了,一屁股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河水里随波而过的冰凌,淡淡说道。
江渝双手叉腰:“这里洗衣服的人不要又不代表别人不要,那些衙役每次处理问题,都会占人便宜,而且态度粗暴,我觉得我哥的办法很好,就要女人处理女人的事情。”
江漾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没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你有什么想法吗,说出来听听。”江渝凑过脑袋问道。
两小姑娘年岁差不多,又穿着穿不多颜色的衣服,脑袋这么凑在一起,乍一看跟个双胞胎一样。
江漾嗯了一声:“那你哥要是走了,这事怎么办?”
“哎。”江渝惊了。
“你哥自然是厉害的,可他这么厉害就注定不会留在兰州太久,他提出来的其他事情还能交接下去,那这些女衙役,女狱卒怎么办?回头下一个同知嫌麻烦,不要她们了,她们这么灰溜溜回来,也太受打击了,以后还要受人流言蜚语,流言才是最伤人的,不是嘛。”
江渝眉头紧皱,也跟着一屁股坐在她边上。
——这事她确实没考虑过。
两个小姑娘坐在一起,齐齐叹了一口气。
“那还找不找了,不找我回去睡觉了。”江漾见江渝蔫哒了,打了一个哈欠。
江渝想了想:“可我哥在琼山县不是也找了这么些人,现在她们还在吗?”
江漾摇头:“不清楚。”
“走,去找徐叔,徐家不是有商队在琼州做生意嘛。”江渝一边说,一边直接拉着江漾在路上飞奔。
徐叔听了她们的问题,笑说着:“在啊!你哥哥写了十二张规章制度在衙门上贴着的,很长很长的,规范了衙门的办事标准。”
徐叔手舞足蹈比划着。
“就好像我去琼山县开店,要去衙门登记,办这事是免费的,但要是花了他们的笔墨纸砚则是要收费的,又比如你们说得女监制度,衙门规定男女必须分开,女监看守必须为女狱卒,要求至少十二人,三班倒,一队四人,平日里若有男性接触女囚,不论是谁都需要在女狱卒的看护下,提审时也需要女狱卒在,男女监管理考核办法一致,内外也有区别,不能随便接触,严得很,而且,有了健妇队后,县内治安好得很,牢里也没闹出风波了。”
江渝和江漾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她们在扬州确实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但也只是听了一句结尾,不曾有过更详细的了解,那些规章制度更是闻所未闻。
“女衙役,也就是健妇队也是这样的规定,一个部门一张规定,都盖上衙门大印了,琼山县的百姓一个个都会背了。”徐叔笑眯眯说道。
江渝哇了一声:“原来我哥还做了这么多事情啊。”
“是啊,听琼山县的人说江同知做县令的时候可忙了,做了好多好多事情呢。”徐叔乐呵呵说着。
“那要是后任不肯听他的话呢?”江漾质疑道,“衙门做事还不是听县太爷的。”
徐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可百姓都习惯这套工作流程了,而且衙门内部也都按部就班,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不能胡乱烧啊,闹出大乱子,坏了琼山县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高楼,谁敢担这个责任,而且……”
他看向年轻两位姑娘,和气说道:“你看就连陛下再生气都还知道让你哥哥去做同知,而不是重新去做知县,又或者直接罢官。”
江渝不解,直接继续追问道:“反正是不会变的,是吗?”
“只要江同知在,那就不会变。”徐叔对着小姑娘和气说道,“他就是庇护在那些人头顶的那把伞。”
江渝似懂非懂,扭头去看江漾:“你怎么看?”
江漾其实也不太懂,但她自来就喜欢在江渝面前充老大,所以也梗着脖子点头:“那我们就去帮你哥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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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听的一愣一愣的:“你去哪里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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