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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一下子栽进去两个。
朱佑樘心疼的时候,也跟着头痛欲裂。
“程学士可有收他们的东西?”他把所有折子都仔仔细细看过之后,才问道。
牟斌犹豫着点了点头:“唐寅和张灵各自带了上门礼物上去。”
“都有什么?”朱佑樘追问。
“说是苏州带来的一套笔墨纸砚,砚石山、吴笺、湖笔和徽墨。”牟斌低声说道。
朱佑樘听完没继续问道,只是片刻之后才不冷不淡说道:“那花了不少心思和钱啊。”
牟斌低着头,不发表任何言论。
殿内,一时间安静极了。
“太子呢?”朱佑樘冷不丁问道。
一直沉默站在角落里的萧敬连忙上前说道:“最近都在认真读书呢,两耳不闻窗外事,老师们都说殿下过了一个年,稳重了许多,而且一有空就骑马射箭,拿着陛下给的小马和弓箭,练得可起劲了,说要去边关把丢了的哈密瓜找回来。”
朱佑樘听笑了,无奈摇了摇头:“真是个孩子,这天逐渐热了,回头让人仔细看着,别中暑了。”
“娘娘那边都备好了,几个长随也不敢随意偷懒的。”萧敬笑说着。
朱佑樘捏着唐伯虎的那本册子。
“还有其他和这事有关的折子吗?”他冷不丁问道。
没头没尾的。
萧敬确实心中微动:“那些人都上折子自请呢,黎钦差那边的事情都停了呢,毛侍读脱帽回家了,顾郎中原本正在浙江清丈土地呢,听说也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了,徐县令和祝县令两人今年评选为上等,刚回京呢,吏部还未分配下一个位置呢,上了折子后也都闭门不出了。”
“不是还有两个个人?”朱佑樘问。
“王御史之前兰州回来不是还弹劾了江同知吗?陛下让他回家面壁思过了,还有一个沈焘人在贵州呢,这么远,怕是折子还没送过来呢。”
朱佑樘听完也没继续问下去,他甚至也没打算让内阁参与此事,只是许久之后,淡淡说道:“那就找个时间,让他们都对峙吧。”
牟斌心中微动,心里一下子摸清陛下的心思。
——还愿意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那就是还愿意给他们机会。
这两场对问,如何对话外人不得而知,但没多久华昶以言事不察被贬谪,程敏政因体弱多病致仕,唐伯虎和张灵则因为有沾文衡,遍招物议,各自去了四川和河南去做小县令了,至于左都御史闵珪和同考官林廷玉等人也因为举报不实被罚俸半年。
一场热闹非常的舞弊案就这么仓皇落下帷幕。
深夜,萧敬递上来一本册子,低声说道:“这是今年吏部选出来的可以提早回京的官员,都是政绩突出的人才,还请陛下过目。”
朱佑樘喝完药,用帕子擦了擦嘴,这才拿过来看了看。
一打开就看到最上头挂着的名字。
他盯着那名字,没说话。
萧敬送上折子后也悄悄退到一侧去。
“不避嫌疑。”朱佑樘提笔,把第一个名字划掉,“也该敲打敲打了。”
————
六月上旬,江芸芸正带着程蝶等人在视察棉花苗子。
幸好今年兰州暖得慢,众人紧赶慢赶在五月中旬种了下来,因为地是那些寺庙里掏出来的田,疏松肥沃、排水良好的沙土,种子是琼山县那边带来的,人则是江芸芸从没田没地的男女老少中选出来的,分摊到百姓身上的成本很少,所以也才安然种了下去。
“程敏政死了。”谢来大中午的大步走来,在休息的江芸芸耳边低语了一句。
江芸芸倏地抬眸。
“原本六月一日上了致仕的折子,之前在狱中受了刑,许是天热了,出狱四日后以痈毒不治而卒,陛下大恸,赠礼部尚书。”
江芸芸坐在地上,拎着手里的一根杂草沉默了。
“唐伯虎和张灵本想去祭拜的,结果被程家人打了出来,闹得很不好看,不过他们第二日就离京赴任了。”
谢来说完就没说话了,只是颇为烦躁地用袖子扇了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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