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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是司礼监的大太监,这次也没对你做什么损害。”三更半夜时谢来忍不住翻墙问道,“你明天可别冲动。”
江芸芸正在翻看最近新出台的问刑条例,一共两百七十九条,她一条一条读得格外仔细,甚至还会拿着炭笔做着笔记。
“等他做出什么损害不就迟了。”江芸芸头也不抬地反驳着。
谢来抱臂打量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惊讶问道:“没发现你以前这么记仇啊,你以前不是都随便的嘛。”
他想了想,突然整个人站直身子,警觉起来:“你不会是觉得京城不好玩,想要找个理由让他们又把你打发走吧。”
江芸芸也跟着震惊:“我在你眼里这么嚣张的嘛。”
谢来施施然点头,开始愤愤不平:“你上次骗我的时候,也是这么风轻云淡,理直气壮地,回头给我吓得好几天不敢睡觉,幸好这事也没人在意,就这么过去了。”
江芸芸的脑袋终于从书中拔了起来,看着谢来想了想,又冷不丁问道:“你觉得斯日波重要吗?”
“重要啊。”谢来想也不想就说着,“不然怎么还特意下诏令要你刀下留人啊,而且要是不重要,你干嘛还偷偷摸摸布局想要把人弄死。”
江芸芸整个人恍惚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因为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现在回过头去看,个人可以发挥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了,斯日波再重要,再受宠,那也只是蒙古和大明交锋中一个可以拿得出手,且有些重要,但也可以舍弃的筹码而已。”
谢来怔怔地看着他,嘴角微动,最后才说道:“可他是一个王子啊。”
江芸芸没说话,目光看向那本快被她摸出毛边的折子。
“我不能贸然出手的,王子都挡不住车轮。”她低声说道,“我得再想想。”
“哎,现在不是说你的事情吗?扯到斯日波做什么?”谢来回过神来,“你怎么顾左右而言他啊,多吓人啊。”
江芸芸漫不经心说道:“反正到时候都在皇宫,我还能杀了他不成?”
谢来整个人都激灵起来了,不但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你这话我说得更怕了。”
江芸芸气笑了:“我说什么你都觉得不对,快走吧,别耽误我干活。”
谢来还是一脸纠结,犹犹豫豫问着:“你真的不会背地里给人一刀吧。”
江芸芸只是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谢来见她翻脸了,只好忧心忡忡地翻窗走了。
陛下的西苑赏花定在五月二十日。
那一日天气正好,赴宴的人不少,除了六部九卿的新任头头,还有詹事府,翰林院的人,内阁的三位阁老也都来了,几位勋贵比如英国公、保国公、寿宁侯等等也都来了,一时间园子里热闹极了。
江芸芸出现在这里不算太显眼,不过她的年纪摆在这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尤其是新任的几位尚书。
江芸芸若是不刺头,那可真是没有人不喜欢的,笑起来斯斯文文,眼睛弯弯的,还有一个小小梨涡,说话得体恰到好处,而且长得还好看,未婚!
“我有个孙女啊……”户部尚书就是以前在扬州有过交集的佀钟,远远瞧见了江芸芸,就在半路把人拦下了,一脸慈爱,“比你小两岁,但样貌才学可是样样拔尖呢,我家过几日也有赏花宴,我给你送一个帖子吧。”
江芸芸脚步一顿。
“我有个小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小跟着我和我夫人一起,管家理财也是一把好手,这些年一直在应天上元生活,也算半个南直隶人了,肯定和你说得来话。”刚从南京来的吏部尚书倪岳,身材魁梧,有浓密的眉毛和一双大眼睛,瞧着冷峻严肃,此刻倒是笑脸盈盈地看着江芸芸。
江芸芸欲言又止。
“你那个院子其实离我家还挺近的。”工部尚书曾鉴笑眯眯说着,“我最近新得了一篇文,等休沐时来我家品鉴一下。”
江芸芸一听院子,就连忙说道:“我那院子能赶在年前落实下来嘛。”
曾鉴点头:“回头你就让人来户部吧,把这事赶紧落实下去,赶在秋日也好住进去。”
江芸芸露出灿烂的笑来。
“没房子住?”敏锐的马文升问道,“那不如住我家吧,我家还有很多空院子。”
傅瀚腿脚不便,没有挤上去,只是和礼部右侍郎焦芳,左侍郎张升笑说着:“说起来江学士也二十了,怎么家中人好像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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