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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银子确实是买不过来的,尤其还是一个身体健康,容貌姣好的女童。
事已至此,话再说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买卖奴隶实在是格外正常的事情,他们这些大户谁家没有上百个奴隶,有正规的,也有私下的,他们哪里会去管这些被卖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贱民。
他们只要人,大量的人,数不清的人。
这事众人心照不宣,但唯独不能放到台面上讲。
“说不定我们也是被略卖人骗了呢。”汪爽终于是低头了,战战兢兢说道,“还请大人明鉴,我们是无辜的,为了弥补,我们愿意放雪月回去和家人团聚。”
雪月眼睛一亮,立刻露出喜意。
江芸芸笑了笑:“那就回到第一个问题了,拐卖良人为奴婢,杖一百,流三千里,拐卖当妻妾子孙,杖一百,徒三年,高皇帝仁慈,没有汉唐这样的严苛法律,处以磔刑。”
汪爽脸色大变。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花钱而已。”他反驳着,“我儿又不知情,只当是普通奴婢而已。”
江芸芸面不改色:“那就说出是跟谁买卖的,如此祸害还留在徽州城,惠州百姓如何能安心过日子,我们作为父母官,既然已经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还置之不理不成。”
汪爽又沉默了。
“好好想想吧。”江芸芸下令,竟真的把汪励抓了起来。
汪励有哭又闹,最后直接被人抬走了。
汪爽真是拦也拦不住,只能匆匆走了。
其余人一看也匆匆离开了,原本还热闹的大堂只剩下江芸芸和两位主官。
“江学士这是做什么?”柳源忍着怒气说道,“案子不都审清了,为何还要把人抓起来。”
江芸芸重新拿起那张卖身契,扭头去看柳源等人,平静问道:“这案子很难审吗?”
柳源一噎,恼羞成怒:“江学士自己就做过县官,难道不知道下官的难处嘛。”
“我不知道。”江芸芸把那张纸递给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母女二人,温和说道,“跟着乐山去办脱籍吧。”
雪月看着那张薄薄的一张纸,伸手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握住。
老妇人回过神来,一把夺了过来,她大概不识字,连着纸张倒了也不知道,只是反反复复看着,嘴里嘟囔着:“就这样吗,我们可以回家了吗?这张纸怎么弄。”
乐山上前,开心说着:“走,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办户籍手续,你们现在自由了!”
雪月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乐山慌慌张张给人递上帕子,安慰着:“别哭了,好事呢,大好事啊。”
“对对,好事呢。”那老妇人紧紧握着她女儿的手,把她牢牢扶着,让她努力自己站着,“走,跟娘归家去,好日子,我们一定会有好日子的。”
江芸芸看着两人搀扶着,一瘸一拐离开了,这才收回视线,看向两个神色麻木的主管,低声说道:“他们只能乖乖站在衙门前,而不是我头上。”
————
五日后,汪家就把给他们做买卖的牙人带过来了。
那牙人也硬气,直接把所有事情都扛下了,当场被判了杖一百,流三千里。
“还是刑法不够重,应该直接把这些丧尽天良的杀了。”乐山见略卖人被枷走了,还是愤愤不平,“就这么把汪励放走了,真是恶心。”
江芸芸笑看着汪家的马车离开,背着手,笑眯眯说道:“有些人,你杀了他也就这样,但你明明有其他办法,让他挨千刀的。”
乐山迷茫:“他们不是毫发无损嘛,也就做了五天牢,听说日子过得可滋润了,顿顿大鱼大肉。”
“那对母女呢。”江芸芸踏进衙门,随口问道。
“在后衙呢,她们是婺源县的人,但家中人都没了,也不打算回去了,也怕被人报复,所以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乐山开心说道,“他们说打算去琼州,公子你看!他们知道琼州呢,知道琼山县呢。”
江芸芸来到小院里,看着小娘子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可要请个大夫看看。”
“一条贱命,哪里值得看大夫。”雪月平静说着。
江芸芸叹气:“坐吧,听说你们要去琼州?”
“对。”那老妇人揉了揉袖子,“听说很远,但我老早就听她们说那里很好,很多人做生意,还有很多女人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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