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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贵州那边又有折子递上来了,放哪里啊……”
刘健被吵得头疼,本就年迈的面容几日下来更憔悴了,偏又不能发火,只能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个吩咐下去。
“祭文让其他同僚看看,别出错就行,还有主持丧仪的人确定了没,别抓着文章不放。”
“通宝的数额放在这里,我亲自看,所有的案卷都拿过来,我要一个个对过去。”
“这个清丈的事情……放着放着,等江芸回来再说,我哪里知道他之前怎么操办的。”
“没钱,户部哪来的钱,正好,云南贵州的折子你让陈公公帮忙递给陛下。”
刘健好不容易把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敢打发走了,揉了揉额头,端起茶来一看,茶都被他喝完了。
“来人啊!上茶!”他不悦喊着。
冯三匆匆忙忙跑进来倒茶。
“怎么是你?”刘健眼尖,认出了他,“你不是昨日守夜的嘛,衣服都皱巴巴的。”
冯三低声说道:“今日奉茶的说身体不舒服,所以来帮忙带一下了。”
刘健打量着面前瘦弱的小黄门,无奈说道:“倒是个老实的,茶壶就放着吧,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等会还要你跑一下腿送折子。”
冯三哎了一声,蹑手蹑脚走了。
只是刘健刚喝了一口水,就看到李东阳拿着几个折子上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
李东阳先一步开口:“户部员外郎席书上书。”
刘健没说话,但下意识有些抗拒。
“不是说人的,论事的。”李东阳把折子递过去,想了想又说道,“但时机不对,外面闹得更厉害了。”
刘健打开一看,真是眼前黑了又黑,还没看完就把折子关上了。
“江芸就是平日做事太强硬了,得罪太多人了。”他忍不住骂道,“不管真心还是无意,都是火上浇油。”
两人都沉默了,没说下去。
“陛下还未出观吗?”刘健回过神来,把折子打开仔仔细细看了一眼,“把这个给陛下送去。”
李东阳苦笑:“怕是无济于事。”
“总不能真的让我们两个‘阻断言路’,也跟着回家去吧。”刘健讥笑着,“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活像我们内阁人人都是奸臣一样,要我说,江芸还能做点事情呢,还有点魄力和手段,这些耍嘴皮子功夫的有几个是能用的。”
李东阳接过折子,随意翻看了,找补着:“也都是没有坏心的。”
刘健冷笑一声,眉眼低垂,神色冷淡:“什么心自己知道,这些人整天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
他指了指堆得满满当当的两张桌子,江芸芸的那张桌子彻底被折子淹没了。
“谁不知道国库紧张,不知道传升官太多了,不知道陛下沉迷斋醮,织造频繁,谁不知道贵州云南现在乱成一团,乱象横生啊,说有什么用,当年漳州没人愿意去,浙江也不去,现在还能去贵州云南不成。”
“但云南贵州也不得不让人去。”李东阳说,“流言四起,也要安抚。”
刘健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许久,半晌之说:“你我拟几个人选,让陛下选一下吧。”
“要选一个强硬有魄力,且有一定威望的人。”李东阳说。
刘健提笔:“西涯有什么人选吗?”
“南京刑部左侍郎樊莹天顺八年进士,成化八年擢监察御史时,曾奉命捕获山东强匪首,清军江北,成化十五年改按云南监察御史,交阯引诱边民为寇,樊莹成功驰檄,陛下初年擢河南按察使,黄河为患,巡视赈济,河南多积弊,考本末,如今云南景东卫昼晦七日,宜良地震如雷,曲靖大火数发,贵州亦多灾异,非强势慧能之能不可胜任,樊莹为人诚悫简易,老成清慎,可堪大任。”
刘健点头:“你素来看人准,那就写在第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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