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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学艺不精而已。”
刘文泰痛哭流涕,涕泪纵横,跪在江芸芸脚边,牢牢抓着她的衣摆。
江芸芸被人猝不及防拦在门口,冷眼看着他。
他哭得毫不遮掩,引来不少人悄悄围观的动静。
“人参真的只是让他晚点痊愈,怎么会是害人的东西呢,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刘文泰苦苦哀求着,“我真不是有意害他啊,我不敢的,还求江大人放我一条生路吧。”
他哭的撕心裂肺,捶胸顿足,再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从容。
“别哭了。”江芸芸平静冷淡地说道,“没有人会愿意出来看这场戏的。”
刘文泰的哭声骤然停了下来。
江芸芸也跟着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刘文泰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再抬头时已经满眼通红,颧骨高耸,胀红的脸上满是痛恨不甘,整个人好似淬了毒的刀,几乎要抵着江芸芸的脖子。
江芸芸被他这么仇恨地注视着,依旧没有说话,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沉静平和。
她看着面前心理防线几近崩溃的人,脑海里闪过许多事情。
刘文泰是不是故意的已经不重要。
所有人都在等江芸对刘文泰的复仇,就连江芸自己也在等。
——等自己足够冷静。
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站在这个位置上,只要走错一步,往前看前面的努力就要付诸东流,往后看未来的一切也将举步维艰,不仅为自己,她甚至还要为顾仕隆考虑,不能让他背上骂名,免得坏了顾侯的一片清廉之心。
可到底怎么样才是冷静的?
江芸芸一直想不明白,直到今日刘文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这样扭捏做戏,企图用舆论压她。
那样熟悉的阴暗手段。
江芸芸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威逼,之前她都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需要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做,所以并不为所动,可以冷静地看待这一切。
可今日,她看到刘文泰扑在自己面前,那种冷静却没有如期而来,她压抑了许久的愤怒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想起最后的顾溥痛苦,想起幺儿的哭声,空气中是化不开的艾草味道,所有人都是木然痛苦的,就连她自己也衍生出无限的恨意。
她现在只要看着刘文泰,她的情绪依旧不能平静下来。
所以她知道,她现在不够冷静。
可冷静下来又有什么用呢?杀了他嘛。
江芸芸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竟笑了起来。
刘文泰被她看久了,只觉得头皮发麻,那股强撑起来的气势就像被扎了一针一样,随着呼吸就能露出虚弱脆弱的骨头。
直到他听到江芸莫名其妙的笑声,紧绷的神经突然崩裂,那暴露在天光下得骨头好似被人一笔笔用刀刻着,阴冷疼痛,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不懂世事。
——不过是有了几分帝王恩宠。
——他刘文泰在京中打拼走到这个位置时,这个人还不知在哪里喝西北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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