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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康海,江芸芸主考会试时,那一年的状元,如今正任翰林院修撰。
“怎么了?”江芸芸安抚着,“坐下说话。”
康海满头大汗,抓着江芸芸的手臂,艰难说道:“献吉被锦衣卫抓了。”
献吉就是李梦阳的字。
“怎么会被抓?”江芸芸错愕,“锦衣卫现在还有这闲工夫。”
这可真不是吹牛,实在是这个造、假的范围牵扯的挺广,锦衣卫为了立功,现在家都差不多空了,时不时来晃荡一下,看看张道长跑了没的姜磊也跟着憔悴了许多。
现在这个时候还能劳烦锦衣卫在百忙之中把人抓起来,肯定不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
康海看了江芸芸一眼,没说话,过了半晌才喃喃说道:“二月的时候,陛下在奉天门,诏谕群臣户、兵、工三部臣直言弊政。”
李梦阳是户部主事。
“但现在马上就要五月了。”江芸芸不解,“这事不是早过了吗?”
她想了想又说道:“韩尚书不是代表户部上奏了吗,陛下也都下召了,此事不是结束了吗。”
今年年初本来要完成户部换帅,奈何碰到假铜钱一事,事情拖到了三月底,也就是锦衣卫假意把所有人都放走的时候,户部这才完成交接。
康海神色呐呐,一时间瞧着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是献吉对韩尚书的折子有意见?”江芸芸反问,“你既然来了我这里,肯定是要实话实说的,不然我如何帮你们。”
“献吉之前想要韩尚书上呈外戚乱政之事,被韩尚书打了回来。”康海低声说道。
江芸芸拍了拍脑袋。
——坏了,想起这事了。
“韩尚书做事仔细,应该是和他仔细分析过此事利弊的,如今不是说此事的时候,陛下爱人之心拳拳,这些事情他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责备张家。”江芸芸平静说道,“他还是坚持上折子吗?”
康海嘴角微动,神色沮丧:“他性格嫉恶如仇,当年乡试就敢昼提灯笼,讽刺官员不作为,如今目睹权贵横行,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五日前就瞒着所有人递上折子了。”
江芸芸沉默着没说话。
外戚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全天下的勋贵挑挑拣拣能选出几个好萝卜。
李梦阳自小读书,心怀正义,保持愤怒是应该的。
但光凭愤怒的情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这进了锦衣卫如何能安好,这些人穷凶极恶,定要拿献吉去献殷勤。”康海见她不说话,也跟着激动起来,“还请老师救他。”
“这个李梦阳是不是就整天在外面说江芸萎弱的人。”一直没说话的张道长突然大声嘟囔着,“现在闯祸了怎么要人出面帮忙了。”
康海沙哑说道:“他性格张狂,但没有别的意思。”
“你去找韩尚书才有用,陛下对韩尚书格外看重,且两人同问户部官吏,他出面为献吉说话才是最有用的办法。”江芸芸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韩,韩尚书闭门不见。”康海沉默下来了。
江芸芸头疼: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我也说不上话啊。”江芸芸无奈说道。
“老师不是和锦衣卫和太子殿下都有私交吗?让陛下知道他并非有意的,只是一时气愤而已。”康海小心翼翼说道。
“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他察觉到江芸的沉默,低声说道,“老师,你们也算师出同门,帮帮他吧。”
“哎,哎哎哎,怎么说这种话啊。”张道长一听就紧张坏了,连忙挤在两人中间,虎视眈眈盯着他看,“大家都是大人了,自己捅出的篓子自己处理啊。”
康海恼羞成怒,偏又不敢说他,只能盯着江芸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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