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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淡的香气拂过鼻尖,很是熟悉。
阿也慢慢睁开眼,正对着竹窗外一株也桃,开得极盛,花色如瀑,将一年的春意都拢住了。
面前是半开的话本,写到窃宝一章,案上乱七八糟地摆满剑谱,笔墨纸砚被挤到边角。袅袅青烟穿过斑竹屏风,飘向门外。
浮尘在光中翩跹,一切宁静而平和,像是午后在书房里打了个盹。
阿也回过神来,伸了个懒腰,起身,在拐角的铜镜里,瞥见一闪而过的白影。
那是谁?她疑惑,却自然而然地推开门。
春风拂过,视野清朗。
四面竹蓠环绕,围出一座简朴小院。檐下晾晒成片的也桃花,青石砖压过茂盛的野草,错落铺成小道,其中一条通向也桃树旁的那块菜畦。
绿油油的嫩叶,黄澄澄的鲜花,颜色浓郁而纯粹,生机盎然。
尤其那一位主人,青衣朴实无华,但走动时步履轻盈,衣摆如莲,合拢或绽开,堪称娴雅,连择菜时手指掐尖,也像在拨弦。
她是……念头转瞬即逝,没来得及抓住。阿也眨了眨眼,感觉自己仿佛一块冰,逐渐消融在水里,闻到似曾相识的气息。
待择满一篮水灵灵的菜,青衣女子擦去额头亮晶晶的汗水,转过身来,见到她,立即举起竹篮,笑问:“晚饭吃藜蒿炒鹿肉怎么样?上次大人打来没吃完的鹿肉,我拿果木枝熏成腊肉了。”
阿也点点头,“好。”
“我还晒了也桃花,再有两三天就阴干透了。”青衣女子掰着手指算,“待会磨些面和豆粉,等九洮采蜜回来,再做一些也桃糕备着,预备几日后出去踏青。”
九洮是谁?阿也想着,又含笑点头。
“云娘!”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
竹门被一脚踹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红影气冲冲地闯进来,拎起磨盘大小的巨大蜂巢,“咚”一声砸在地上,蜡质裂开,粘稠的清液渗进青石砖的缝隙,甜香引来黑蚁舔舐。
“你端了整个蜂巢?”云娘一脸震惊,“不是说好只取半豆蜜……”
“都怪你叫我去偷蜜!”九洮指着自己的右脸,气得直跺脚,“你看!该死的丑蜂,把我叮成这样!我不管,你得给我做好吃的,不然我就吃了你!”
三尺之遥,阿也看着九洮呲牙咧嘴,露出尖牙,左半边脸容色娇俏,而右半边脸被蜇出数十红点,已高高肿了起来,十分寒碜,于是嘴角忍不住扬起。
“姐姐,不许笑!”九洮扑进她怀里,呜咽几声,“你和云娘一起欺负我!”
“好了。”阿也搂住九洮,娇小玲珑,尚不及自己肩高,揉了揉她的发顶,“云娘给你备了也桃糕。”
“这还差不多。”九洮抬起头,面露得意,哪有半点流泪的样子。
“那我去练剑了。”阿也忽然道。
云娘一顿,笑起来,“小心些,记得早点回来吃饭。”二人打打闹闹,一起送她出门。
转身之际,阿也听云娘轻声细语道:“九洮,能不能帮我开一下蜂巢?”
“怎么老是使唤我!”九洮轻哼一声,“你区区一介凡人,居然敢使唤我这个上能呼风唤雨,下能移山倒海的……”
“那你想不想吃也桃糕?”
“我这就来!”
一击即中。阿也无奈摇头,带上竹门,沿着崎岖山路向前,两侧忽然传出热闹人声,惊飞一群鸟雀。
拐角处有三五人正在伐木,因斧头太钝,声响咚咚如擂鼓,许久才砍断一根,等树轰然倒下,再清理干净附着的瓜葛,拿麻绳打结做标记。
这是在干什么?阿也想,于是站在原地看了会儿。
年纪最小的女娃娃率先发现她,倏地起身,乖巧地颔首行礼,“尊者好!”
剩下的人听见了,立刻停下动作,跟着行礼,齐声道:“尊者。”
“在做什么?”阿也问。
大人们神色为难,倒是女娃娃抢先开了口,小脸皱成一团,气呼呼道,“前些天有妖兽闯进来,把我家房子弄坏了……”
“童童,别瞎说!”年纪最大的老者及时喝止她,辩解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破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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