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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一点点奇迹都没创造出来,就直接被碾压了!
这次别说是战斗了,类似打法更像是在送死!
原来阿娜耶的父亲还挺猛的啊,当年只怕也快六十岁了吧?
敦煌这里有一种特色芦苇,很适合做蒲筏,拿绳子捆几束,抱着就能泅渡了。
“使君请稍后,待某击溃吐蕃军再说。”
要说运筹帷幄,或许他还有点手段;但说起临阵指挥,突然遇敌之后的操作,实在是差得远,难登大雅之堂,拍马也比不上久经战阵的王思礼。
吐蕃人的狂妄,直接把方重勇给整无语了,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沿着河岸,只要不是枯水期,这种惠而不费的植物随处可见,哪里都能采集。吐蕃人当然不会讲客气,于是直接拿来当“造船”的材料,用于大军渡河。
每一个“如”彼此之间,有着相当大的独立性,并非铁板一块,军队战斗力和向心力也是天差地别。
不过吐蕃国内的情况,却比大唐要复杂得多。
方重勇想了想刚刚发了洪水,流速相当凶猛的甘泉水;又想了想这条在夏天就脾气暴躁的敦煌母亲河,他觉得吐蕃人打过河的可能性非常低。
某些丘八们仅仅是因为赌博输光了就敢哗变,实在是因为刀口舔血惯了,穷死与被杀又有多大区别呢?
这些技战术娴熟,杀人技巧娴熟的丘八们,他们身无长物之余,一旦失去对死亡的敬畏,那么天下之大,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干的。
“如此也好。”
方重勇没有矫情,直接踩着马镫上马,在张光晟等人的护卫下离开了吐蕃军大营,来到列阵后的唐军队伍后方。
当年阿娜耶她爹吊打了大同军,如今她的男人又吊打了新规建的大同军。不得不说,这河西土妞跟吐蕃大同军还挺有缘分的。
唯一能活着的办法,就是爬上军队的高层,那样死亡率会大大下降。
作为策划战斗,指挥战斗的主将,身上的责任异常重大。稍有不慎,就会葬送成千上万的部下。
麻烦的事情在于吐蕃贵族之间的信仰问题,也是内部的重要矛盾之一。
一个人只有一条命,死了便不能重来。没有读档,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小心一万次都不算多,一次不小心,命没了就没了。
这些事情方重勇虽然不是全部都知道,但也从侧面收集到了许多零零碎碎的关键信息。
刚刚在河对岸作壁上观的另外一支吐蕃军,现在好像刚刚睡醒一样,也开始在河对岸列阵等待,只是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去年的时候,为了稳定政权,缓和佛教与苯教贵族之间的矛盾,赤德祖赞不得不在吐蕃流行天为由,将许多僧人驱逐出境。
世间谁有不死光环,可以保证自己在战场上能活到寿终正寝呢?
想到这里,他面色发白,身上的冷汗都吓出来了。
沙州小城已经解除了围困,要不要乘胜追击,解除罗城之围呢?
沙州以外,会不会有吐蕃人的援军赶来呢?
乃是重新规建的部队,战斗力并不强。
吐蕃国内的经济制度,是带有农奴色彩的采邑制度。理论上是“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所有的吐蕃国土都是赞普的,名义上是。
方重勇忍住内心的不适,看着王思礼从容指挥唐军,调度兵马出击,无奈的叹了口气。
某以为,吐蕃军精锐,并不在此,所以我们可以与罗城唐军里应外合,绞杀河对岸的吐蕃军。”
甘泉水对岸,还有一个吐蕃大营,二者隔着河水相望,也不知道彼此之间有没有隶属关系。方重勇心中纳闷,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结阵!”
甚至在吐蕃建立的过程中,很多东岱不乏世仇毗邻的情况。
吐蕃君主与贵族争权,渗透到了藏地的佛教与苯教之争当中。宗教只是工具,权力斗争才是乱象的实质。
当然如果只有这些毛病,倒也罢了,吐蕃军高层可以调和。
方重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眼睁睁看着泅渡过河的吐蕃人,在立足未稳的情况下,便被冲到河岸边的唐军骑兵,如同宰羊一般的杀掉,毫无怜悯。
“等待在未来之途的会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与和平、善良、正义完全无关的东西吧!”
作为敌人的方重勇,在一旁看得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