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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人叫失手,被打死叫学艺不精。
这就是实战了啊!
崔乾佑不明白方重勇为什么玩得这么大,但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对方给了机会,自己把握不住,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总不能事事都指望别人给你把路都铺好吧?
等崔乾佑走后,方重勇这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上位者办事,真是很无情啊,慈不掌兵便是说的这个道理吧。”
他喃喃自语道。
不过幸好这是大唐,此时社会上无论男女老幼,都接受这样的暴力价值观,对武力极端崇拜。
当初李怡在床上为什么就可以那么风骚?为什么他身边的小娘子对他都迷恋得不行?
真以为只是单纯为了权势?
方重勇可不这么认为。
因为在这个时代,掌控武力和兵权的人,自身就是最好的春药,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充满暴力与血腥的魅力。
大唐社会的强势崇拜,已经将所有人都异化了。
如果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兵权的老登。那些千娇百媚的小娘子们,就算不得不委身于人,在床上也会皱着眉头办事,不会感觉到心灵上的顺畅与愉悦。
这看上去似乎很没道理,但实际上却又不断被无数人践行着。
想到这里,方重勇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一些人的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另外一些人的痛苦之上。高高在上才能带来超出预期的愉悦,操控他人的人生,才会觉得大权在握。难怪基哥会沉迷于此不可自拔了。”
方重勇忍不住吐槽了一番。
这样的世道让他觉得悲哀,可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妄图改变者,反倒才是异类,不能被他人所接受。
……
第二天一大早,登州蓬莱港就开始清场,并且是清理出一片很空旷又开阔的场地,杂物全部搬走,所有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税警团的丘八们,则是被选出了五百人列阵于此。他们一个个都手持棍棒,列队站好,穿着军服身上没有披甲。
而海港的大船上,走下来一个又一个同样手持棍棒的水手与船夫。他们这些人衣着各不相同,亦商亦盗,亦民亦匪。
他们平日里跑船难免在海上遇到抢劫的,或者遇到落单的船,想捞一笔的。
抢人或者被抢,杀人或者被杀,对他们而言都是常事。
今日有悬赏,这些人也就跟着出来了,主要还是给方重勇和大钦茂面子,要不然得罪了这些大人物,以后也就没法在登州与渤海国这条航线上混了。
他们听闻今日演武,只是陪着“税警团”表演表演,无论输赢都有钱拿,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
这种轻松活计可不好找!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显示一下身手!
税警团嘛,一听就知道不是正规军,专门收税的皂吏而已。类似机构其实在大唐高宗时期就有了,主要是巡视河道的,属于徭役的一种。
所以这些水手船夫们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压根没当回事。
临时搭建的观礼台上,大钦茂对方重勇叉手行礼道:“官家,演武已经准备就绪。”
他看上去有些激动,不复昨日的淡定。因为今日演武是为了什么,大钦茂心中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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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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