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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羊找回来了?”周应淮没多说,直接把牵羊的绳子递给她。“栓好了,别再丢了。”等赵氏接过以后,周应淮转身就走,甚至都没多看赵氏一眼。赵氏紧紧牵着绳子,恨不得给周应淮跪下。她还以为周应淮要跟她家算账呢,没想人,周应淮竟然还愿意把羊送过来。听着咩咩的羊叫声,小孙女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口粮回来了,哭的声音都不一样了。赵氏赶紧把羊牵进来,又把大门关上,最后才赶紧挤了碗羊奶,去厨房热给孙女喝。直到他们都在村尾,周应淮直接拿着药材过去,正好听见他们在议论醒神霜。“应淮兄弟来了!”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大伙儿立马安静下来。吴诚由大周氏扶着,踉踉跄跄的走到他面前来。“他们说昨天是你救了我的妻子和女儿。”说罢,吴诚就要给他跪下。周应淮一把将他扶起,吴诚想要再跪,却抵不过周应淮那只手的力气。他好像根本没使劲儿,但吴诚就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就只能这么半蹲半站着。“我找了些药草,你看看可找对了。”说罢,周应淮从怀中取出那几颗药材。吴诚欢喜的不得了,“对了对了,就是这些!”周应淮这才注意到吴诚领口上的血,顿时皱起眉来。“怎么有血?”大周氏嗔怨道:“他本来就有些老毛病,现在气急攻心就呕了口心头血。不过倒是把气顺过来了,也算是好事儿。”吴诚把领口往里塞了塞。“我这不是外伤,不碍事的。”他是大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吴诚把药材接过来,又把自己找的那两样拿出来。他动作间小心翼翼,哪怕对一片叶子都不舍得折断弄掉。大家看见他这样,对昨晚上纵火的人就更是容忍不得一分。春生爹把周应淮喊道一边。“应淮兄弟,我们已经把话放出去了,现在除了陈塘山家都已经知道这事儿了。”陈塘山?周应淮往陈塘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眉眼皆是冷意。春生爹瞧见他的神情,皱眉道:“应该不是他家。”周应淮眉峰轩起。“哦?你怎么知道?”“陈香莲偷了羊之后还来跟我爹告状,我爹知道事情真相后为了防着再出事就他家大门锁起来了。现在都还锁着呢。”听见一个“锁”字,狗蛋娘忙喊起来。“应淮兄弟,那锁可不是我家的!我家大锁小锁统共就四把,现在都连锁带钥匙的都在我家里放着呢。”别人家听见也跟着解释:“我家也只有五把锁,也在我家放着呢。”“我家的也是,没丢!也不是我家干的!”“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也干不出来!”这话一出,大家都附和起来。现在每家每户都等着喝药治病呢,谁这么想不开的要把药全都烧了。有人不禁疑惑:“吴大夫,你家跟谁结仇了吗?”大周氏脸一黑。他家以前就活的小心翼翼的,根本没什么仇家。就算是真有什么仇家,也没必要追到两河村这个小地方来放火伤人吧?现在来了这个小地方,明峰淳朴,跟这些两河村的乡亲们相处的也还可以,更不会结仇了。“如果真算起来,那就只有陈塘山家了。”顿时,周应淮眸色一紧。吴诚叹道:“知道钱文成治好了之后,陈塘山曾来求过我一次,让我救救孙氏。可眼下药材不够,我就让他家先等等。”大周氏惊呼起来。“我想起来了,那天陈塘山走的时候脸色极差。难不成真是……”话音刚落,周应淮就已经抬脚走了出去。大家不明所以,可当看清楚周应淮所去的方向正是陈塘山家时,又纷纷追了上去。还没等追到跟前,就远远的看见周应淮抬起他那条长腿,只一脚,被里外锁住的陈塘山家的大门轰然倒塌。有人激动起来。“周应淮不会杀人吧?”“瞎说什么!”这人才刚说完,立马又被旁边几个呵斥回去。“要真是陈塘山干的,杀了他也不为过!”“就是,人家衙门都说杀人偿命呢,火要真是他放的,那他杀的不光是吴诚的妻儿,还有咱们全村人!”这番话一说出来,各个都觉得陈塘山可恶,再也没人帮他说一句话了。陈塘山跟陈香莲听见门口那一声巨响,吓得立马从床上跳下来。两人跑出来,还没等开骂呢,就见周应淮大步走了进来。陈塘山脸色霎时一白,脚步不自主的缩在了陈香莲身后。陈香莲知道那只羊是周家的,见周应淮找上门,还以为是因为那只羊的事情。可只要她咬死不知情,她晾周应淮拿她也没办法。想到这些,陈香莲双手叉腰,张嘴就骂。“没天理了啊?之前锁我家大门,现在还踹我家大门。”她指着地上那扇被踹下来的门板。“上回你婆娘才把我家大门砸烂,现在你倒好,直接把我家大门毁了!姓周的,你赔……”一个“钱”字还没出口,她的下颚就被周应淮捏住了。陈香莲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活这么大从没被哪个男人触碰过,而周应淮一上来就摸了她的脸!虽然眼前的男人胡子拉碴,但她见过周应淮干干净净的时候,英俊帅气,根本就不是这帮泥腿子能比的相貌。陈香莲马上要跳出嗓子眼的心逐渐萌动起来。听说他家日子就最好过的,她想着,若是能嫁给周应淮也不错。可紧接着,咔嚓一声,下巴处一阵剧痛,疼得陈香莲立马尖叫起来。陈塘山吓得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亲妹子被卸掉的下巴!周应淮冷眼看着,目光好似在看一只蝼蚁。跟上来的那些人各个心惊胆战,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气。这陈香莲真是没脑子。傅卿只是砸烂了她的大门而已,修修补补就行了。可惹了周应淮,那就不是一扇门的事情了啊!:()后娘难当:我靠暴富养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