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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应淮面无表情,“亲戚也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那女人拿出一把钥匙,“这是承良家的钥匙,是他娘亲手给我们的,这些鹅也是她娘交代,让我们拿去卖了的。”
少禹把钥匙拿过来,与自己手里这把比对着。
女人两眼一瞪,“你怎么也有他家钥匙?”
“承良家出门的时候亲手交给我,让我照看好他家的鹅。你这把钥匙,我不认。”
女人两手叉腰,“这就是王承良家的钥匙,你有什么不认的?”
“我只认他家给我的钥匙,你手里的,我不认。”
女人气得不轻,伸手来,“把钥匙还我。”
少禹不理,女人竟想来抢。
只是她的手刚伸出来,又被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石头打的整只手臂都麻了。
“他家不可能卖鹅。你们不问自取就是偷,春生,去报官。”
周应淮又喊着少禹把鹅群赶回去,这两口子顿时急了眼。
“报官就报官,这是我们的东西,是王承良家赔给我们,报官我们也不怕。”
王承良家赔给他们的?
周应淮只低声说了两个字,“不可能。”
承良家的日子过的还不错,不可能有外债。
他家知道鹅绒能卖很多钱,绝不会把鹅轻易卖掉。
鹅也会认主人的,少禹时常跟承良在一起,最近又总是少禹一个人放鹅,招呼一声鹅群便跟着他走了。
两口子看见后竟翻了脸,伸手便要去抓鹅。
周应淮抓着那男人,男人恼羞成怒还想动手,却被周应淮一招撂倒在地。
而那些孩子则是举着弹弓对准女人,吓得女人抱着脑袋躲闪,再不敢打鹅的主意了。
狗蛋挺直了腰板,“想从周叔叔手里抢东西,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周?
男人想起来了,“你是周应淮?”
承良娘不止一次的提起过两河村的周应淮,也说起过那些周应淮独当一面的厉害事情。
如今知道他的身份,男人终于有些害怕了。
“应淮兄弟,我真是承良的舅舅,你看看我,我跟承良还是有七八分相像的。”
周应淮在第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的相似,但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