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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色微凉,信一听说阿暮去了天台散心。忙完手头的事情以后也跟到了天台。天台上有一组竹子做的桌椅,平时多被用作抽烟喝酒,今天上面放着不少瓜果,想必是阿柒送过来的。
这个阿柒,平时想多让他加个蛋都不肯,信一愤愤道。
“你也来吹风啊。”清冷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少女居然坐在屋顶上,一双腿在屋檐边晃晃悠悠。
信一毫不犹豫地也爬上去坐着,阿暮伸手递给他半个剥好的橙子,眼神却飘向远方。
信一自以为聪明地找了个话题:“怎么这么好请我吃橙子。”说罢剥下一瓣塞进嘴里,预料里甜蜜的汁水溢出,舌尖却带着微凉的酸。
“因为我剥不动西瓜。”阿暮轻飘飘说道。
信一闻言一怔,余光瞥向桌子,上面是十几个鲜妍的橙子和两个大西瓜。信一想:你未必剥不动。但没敢说。
男人从腰间自然地掏出一把蝴蝶刀,转动出一个好看的弧线:“我帮你切!”说罢就准备往下跳,却不料被阿暮一把摁住手掌。
阿暮终于从夜幕里抽离了情绪,眸子恢复自然的光彩,但神色些微复杂地看向自己:“你的刀,捅过人的吧?”
捅过,好多好多。
但信一还是没敢说。
“□□就是打架斗殴杀人放火么?”阿暮把悬荡的腿收回来,双手环住膝盖,“我怎么觉得龙哥一点也不像□□。”
“□□也分两种啦,一种违法犯罪打家劫舍,一种违法犯罪除暴安良,我们是后者咯。”
阿暮看起来有点无语。
“但是最紧要的就是重情重义啦!喏,上次酒楼失火那件事,本来是架势堂的内斗,龙哥不该管的。但是牵涉你了嘛,龙哥也当你是半个城寨人,所以派我一直跟着这件事。”
“有什么收获么?”
“有啊,下周要去码头探听……”“我也去。”
信一还呆着,阿暮马上接道:“不是说牵涉到我吗,自己的事总不能麻烦别人。”
信一看着阿暮闪烁的眼神,没有揭穿她。只觉得这月光致命又温柔。
几个小弟突然从隔壁楼道里出现,准备往理发店里去,一脸焦急的样子。信一暗骂一句破坏气氛,还是张口大喊道:“喂!你们几个!出什么事了!”
几个小弟见信一坐在屋顶上,旁边还跟着罪魁祸首,又急又无奈:“信哥!大老板带人来了!说要问龙哥要个说法!”
话音未落,身旁的阿暮一个轻盈地落地。
信一急得站起来:“你去哪?大老板真不是现在的你能打过的!何况你也不能随便对他动手!”信一担心阿暮,但更担心城寨。
阿暮本走到楼道入口,闻言转过身来,举起两只手掌,五指大开放在脸旁,笑意盈盈:“去洗手啊,信哥。全是橙汁。”转身走进楼道深处,声音传来,“然后再去看个热闹,保证不动手。”
信一无奈地摇摇头,笑意却又在眼底和嘴角浮现。他此刻贪恋明月色,却忘了终将还给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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