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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这刚好与比企谷今天给他讲的那个名叫“捉迷藏”的怪谈有关。
事件发生在昨天傍晚,那时候由比滨一个人在C班所有人走后玩了那个叫做“捉迷藏”的游戏,轮到人偶当鬼的时候她本人藏在了教室讲台后面的凹陷空间里。
但就在几分钟后她出来宣告游戏结束时,腹部插着一把裁纸刀的人偶不见了。
明明教室里没有人来,人偶却无端消失,这让由比滨感到无比慌张,昨晚就提心吊胆了一晚,每当独自行走时就感到背后有人在跟着,而今天走进旧校舍之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最终像是没头苍蝇一乱撞跑到了这一间唯一亮着灯的房间来求助。
神楽也终于是搞清了“捉迷藏”那个游戏比企谷没讲出的部分,那就是“如果游戏无法正确结束,那你就会被‘麻衣学姐’给杀掉。”
“事情我基本都明白了,”雪之下摆出了一副“我看穿了一切”的自信模样,悠然地朝由比滨一摊手说:“所谓捉迷藏不过都只是自我暗示而已,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完完全全无神论者的雪之下给出了一个无比通俗但同时也无比正确的解释。
神楽心想她说的确实没错,今天自己也是这样给比企谷说的,但这样的解释对于已经深陷恐慌的由比滨可能效果不大。
“诶……”
果然由比滨立刻露出了为难的模样,尽管她嘴上没直接反驳雪之下的话,可那份心思早就已经写在她脸上了。
“在黄昏时的昏暗教室里进行诡异的仪式,在紧张不已的情况下躲进狭窄的地方就会感到不安,甚至看到幻觉,这时候就会出现强烈的心理暗示……你需要克服这种暗示。”
雪之下给出了几乎像是标准答案一般的解释。
如果不是身侧的由比滨吓得已经又要哭了的话,神楽真会给她鼓掌并打个一百分出来。
但问题是,玩偶消失了是铁打的事实,只要找不回玩偶,想让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克服这种被诅咒一般的恐惧感估计没那么容易。
反正神楽对雪之下的建议能产生的效果并不感到乐观。
“但、但是……布偶它真的不见了……明明没有人来过教室的。”
由比滨按住胸口,还想据理力争解释一下。
“肯定是有谁知道你要玩这个游戏,跟你恶作剧了吧?在你的交际圈范围内问一问如何?”
雪之下微笑着答复。
尽管她那番笑容是很美,但神楽却觉得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就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小见也不知道我要玩这个游戏,布偶它真的消失了。”
由比滨十分挫败地松开了手,无力地捏住了裙摆轻轻扯着,那模样着实让人感到心疼。
“请努力变得坚强,这是你内心深处的‘鬼’,除了你自己没人能打败它。”
雪之下说了一句,似乎还嫌力度不够,又强硬地补充道:
“如果你期待我们能在全校范围内帮你找到人偶你就大错特错了,首先在学校放学后久久地逗留在教室里进行诡异的仪式这一点就已经很违反校规了吧,自己的责任要自己承担。”
“呜……”
由比滨发出了一声哀鸣似的啜泣,可怜巴巴地拿指背揩起了眼角的泪珠,紧抿着唇用那发抖的眼看着神楽,好像是在祈求他给她出出主意。
但是神楽能说什么呢?说真的他其实无比赞同雪之下,面对少女的求助,他也有些束手无策。
难道要让系统给由比滨变个玩偶出来?
算了吧,神楽本来就没打算太依赖系统,其次,就算是要做这种事情,不也是该帮亲近的人么?
比如帮早坂清理被精液射糊了的作业本。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见神楽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由比滨缓慢地擦干了眼角,扶着沙发踉踉跄跄地就要出门。
“只要你内心变得强大了,这种东西就永远无法伤害到你。”雪之下给了神楽一个“你瞧”的眼神,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一样,又说:“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再见,给你们添麻烦了。”
由比滨在门口转过身,向神楽他们鞠了一躬,抿着唇欲言又止了几秒,终于是自己挪开了堵在门口的纸箱,打开门要离开。
神楽着实有些不忍心,他想到了刚刚从系统那里抽到的道具,凝视着由比滨的背影暗道:“由比滨结衣,最想要的东西。”
由比滨关门的那一刹那,神楽感到自己脑海里多了一样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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