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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稍微看一下也行的吧?”
雪之下负罪感满满的小声嘀咕道。
“那……那就稍微看一下,我什么都不拿。”
终于,雪之下还是被心底那着魔一样的声音给说服了。
她悄悄凑近了神楽的书包,但就在要伸手去摸的时候,她的身子立刻怔住。
片刻后,她赶紧从已经堵死了的门口跑了回来,轻轻拍着小胸脯安抚自己说:“差点儿忘了‘锁门’……真糟糕。”
接着,她又关上窗拉上了所有窗帘,把房间给营造成了一间密室。
这房间门是没办法锁住的,唯一想要阻止开门的办法就是用塞满了东西的瓦楞纸箱和课桌一起将门给顶住,这样从外面就打不开了,要用很大的力气踹很多次才行。
雪之下看了一眼时间,她注意到现在这个点还不算太迟,于是就先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坐在了神楽的书包跟前,又自言自语地揉着额角头疼地说:“真是的……我为什么就总是管不住手……果然泽村那人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暗示……难道说是催眠?”
想到催眠,雪之下顿感有些不妙,心里愈加警惕起了神楽。
但现在……
她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了神楽的挎包,那挎包神楽也用了大半年了,是之前新换上的,尽管隔几天就会清洗一次,但毕竟才刚开学,用了几天还没来得及洗。
因此包带上就会沾上他的手汗。
雪之下握住了包带,拉过来贴在鼻尖附近一截一截地轻嗅着。
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很是不好,可以说是不知廉耻甚至说是变态,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真的不想这样的,但……但身体它不听话啊!
在嗅到神楽手汗的气味时,雪之下顿感身下一暖,私处突然以恐怖的速度分泌起了爱液。
她默默地翘起腿夹住了腿根,骗自己说要夹得它不再分泌。
但其实越是夹就越是能刺激到那敏感的阴核,她侧身趴在了神楽的背包上,捏着包带猛嗅个不停。
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的话……
雪之下简直不敢想。
她闻得都感觉嗅觉要麻木了,又很是不爽利地站起了身,两手都扯住了包带,脑袋里突然萌发出了一种“要用它勒在腿间摩擦”的冲动。
想到这里,雪之下赶紧松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行不行,我在做什么……?我难道是变态吗?”
雪之下感到羞耻至极,不停摇头。
她可不是变态。
但很快,她就坐下像是小偷偷东西一样不经意地“嗖~”一下拉开了神楽的挎包拉链,直接露出了其中崭新的教科书与作业本,当然,还有笔袋。
神楽不喜欢文具盒,他是笔袋派,这一点和早坂相反,她就爱琢磨那些文具盒,然后在里面贴各种闪闪发亮的贴纸。
“笔、笔袋……笔袋也能看看吗?”
雪之下自言自语地问着。
没人能告诉她答案,只有她自己来决定。
于是雪之下便将手给伸进了神楽的挎包,摸到笔袋怼在角落里拉开了拉链。
把手往里面一伸她就摸到了清凉的金属圆珠笔笔杆,神楽是冷金属派,而早坂爱是花哨可爱塑料派。
在摸到笔的那一刹那雪之下就嗖地收回了手,她轻抚了一下自己狂跳个不停的心脏,又碎碎念道:“不行,我不能再错下去了,得赶紧把一切都恢复原状。”
于是雪之下又伸回了手,她触碰到了神楽的金属笔杆,闭上眼咬了咬牙,干脆一把将其拿了出来。
“为什么我会拿出来啊……”
雪之下发抖地揉着额角,万分矛盾地说道。
她是想要将一切恢复原状的,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甚至……她羞人的部位还渴望着某种柱状物……某种热热的,大大的,又硬又粗的柱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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