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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见子本想下意识地说一句“确实”,但最终她还是闭嘴了。
怎么写个字变成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往难以示人的地方用记号笔写字?这是在给肉便器做记号么?
话虽如此,见子又觉得神楽说的是没错的,但记号笔肯定不行,万一无意间被妈妈看见了那怎么解释啊?
岂不是要怀疑自己在进行什么奇怪的男女交际?
或许……
诶,有了!那种在外线灯下才会显形的荧光记号笔是不是正合适?
气氛有些尴尬,神楽把润好了的笔头从嘴里拿了出来,见子刚一看到那沾满了他唾液的湿黏黏笔尖就感到了一阵熟悉的子宫蠕动感,而且私处那里也一抽一抽的,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她赶紧夹紧了腿绷直身子,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写在手背上可以吗?”
神楽小心地拿着笔杆,注意着让唾液不要滴在沙发上。
见子则紧盯着神楽的手,眼馋又嘴馋地在忍着吞口水。
——这双手也太好看了叭……如果被他的手指戳到那里……我绝对会高潮到疯。
“嗯,请落笔吧。”
说着,见子把右手握拳重新递给了他。
但说完见子就又默默地低下了头,她觉得自己耳朵发烧颈子都有些变热了,原因无他,只因她自己刚刚说的“请落笔吧”那句话。
这句话用日语写出来是“お笔を降ろしてください”,但同样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请破处吧”,因为日本从古至今就总把男生破处叫做“笔おろし”,意思是“落笔”或是“开始使用一只崭新的毛笔”,通常这话是稍微年长的已经有了经验的大姐姐对还是处男的男孩子在床上说的。
(相对的女生第一次和中国一样都是用‘破瓜’)
要是见子今天来拿的笔不是毛笔那还好说,她又好死不死刚好拿了一支崭新的笔来。
——完了完了完了,他该不会误解些什么吧?
要是误解了我真的会想死啊啊啊啊啊!!!
我不是有经验的大姐姐我还是処女,而且我真的不是欲求不满拜托你千万别搞错!
见子心里波涛汹涌,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神楽,可神楽倒是压根没在意她那句话,原因也很简单,他早就已经“笔おろし”过了,因此现在对那些词不是很敏感。
第一次使用他的毛笔的人是早坂爱,同样早坂爱的破瓜也是他。
见子捏着左手的袖子压在了唇边,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毛笔的降临。
——湿……黏糊糊的,而且有些温热……但还是有点儿凉,软软的,有些痒,好痒啊……他在写什么?
不知道……不想知道……只是,子宫在发热,小穴也在抽搐,内裤稍微蹭一下阴蒂就好像要去了……不妙不妙不妙……这是泽村同学的唾液……简直像是在舔我的手一样,或……或者在舔我的小穴?
越来越湿了……真的感觉像是在被他舔着一样……阴蒂……不行,要去了!!
没等神楽写完一个“临”字,见子就双腿死死地夹紧左手掩唇上下晃动起了身体,她压抑的喘息声正悄悄从指缝间泄露出来,温热的潮水也卷席过了整个蠕动着的膣肉,悄无声息地扑散在了那已经被唇肉粘液略微沾湿的胖次上,将其尽数打湿。
如果说上一次神楽还只是稍有怀疑的话,这一次他就已经充分在怀疑见子在被他写字时的状态了。
“这姑娘真的是个变态么?她这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
神楽颤颤巍巍地把最后一笔写完,长出了口气大功告成似的把毛笔郑重其事地还给了见子。
见子低着头缓缓抓过,又无言地低了低头,就当是道谢,接着,她压紧裙摆缓慢起身,继续低垂着头用发丝挡住了脸说了句:“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神楽瞧了一眼见子坐过的地方,果不其然那原本深紫色的破沙发垫子上不知何时染出了几丝“黑色”,很显然那是有什么液体沾在上面,神楽随手一挥暗道了一句“清洁术”将其恢复成了原样。
见子像是压根没注意到她漏了点儿什么液体漏在了沙发上,神楽倒是故意问了句:“四谷同学你没事吧?感觉你状态不太好。”
见子摇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接着,她握紧了毛笔,飞一般地逃出了侍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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