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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走廊上。
“你没事吧?”
加藤惠也拖着雪之下一起扶起了由比滨,还好由比滨刚刚没什么小便的存量,要不然她怕是会直接又给吓尿出来。
可反观雪之下现在就麻烦多了,刚刚与神楽完全零距离接触那么长时间的“副作用”正在排山倒海一般地朝她涌来,那股酥麻的火焰从子宫爆发,一路烧下阴道,烧得阴唇与阴蒂都迅速发热充血,紧接着血气上涌,大脑也跟着开始嗡嗡作响,弄得她左摇右晃几乎要站不住脚,就连平时反应不是太大的胸部都悄然变得坚实了一些,同时乳头迅速挺硬,单单是与文胸的轻微摩擦都能让她发出细微的轻吟。
——不行…现在不行…绝对不能高潮…否则的话,我会…没脸在这个国家生活下去。
雪之下用力深呼吸着,用惊人的毅力控制住了高潮的爆发,但她还是扶着墙轻微地去了一次,她掩紧了柔软的嘴唇,低着头用咳嗽掩饰着全身性的细微痉挛。
胖次被没漏出多少的潮水给迅速打湿,可现在还在学校,更是在同学面前,雪之下的心弦简直紧绷到了极限。
“呼——,放下了,这下就没事了吧?大家可以放心了。”
神楽一出手,轻松拍了拍门。
雪之下惊恐又羞怯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刻,她脑内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实在是没办法持续下去了,直接“崩~”地一声断掉,同时她本人也身子一软,直接从加藤惠和墙壁的“搀扶”下慢悠悠地跪坐在地上,靠上墙面昏迷了过去。
“呃…这个…”神楽在两位女生呆滞的注视下挠了挠头慢悠悠地问:“难道,这是我的错?”
由比滨与加藤惠齐齐摇头。
没办法,鉴于雪之下已经被吓昏,神楽只好背起她把她往医务室里送,同时加藤惠也搀扶着变成了软脚虾的由比滨一步步慢慢在往下走,医务室是在主教学楼的一楼,离这里还挺远,神楽不禁感觉这段本来就挺长的路今天要格外长。
“总觉得,好像我们对雪之下同学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走出昏暗的旧校舍,夕阳的暖光撒在了所有人的脸上。
加藤惠的话让神楽暗自点头,但由比滨却无比苦涩地摇头道:“我还以为我会死在那里…”
“呃…具体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加藤惠微微有些心里发虚地问道。
其实之所以那个人体模型没有心,是因为她昨天放学后自己悄悄摘下来藏到了某个地方。
然后,她想要借着这样一个机会把神楽给叫出来,然后在理科准备室里跟神楽说另外一件她真正想说的事情。
结果没想到侍奉部今天还有由比滨在,更没想到的是,由比滨和雪之下都一起跟来了。
那加藤惠也只好“照着剧本演出”,然后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我…我怎么知道…只看到那个心脏突然在空中出现,然后又下坠消失,然后又出现…越靠越近…”
由比滨擦着眼泪心有余悸地解释道。
神楽悄悄听着捏着雪之下的大腿暗自思索:原来如此,那大概就是麻衣学姐干的好事了。
麻衣学姐在学校里当习惯了“隐形人”,而且她经常往旧校舍逛,她发现了人体模型的心脏后就打算还回去,然后她归还时的动作十分悠闲,把人体模型的心脏当玩具抛,往上抛的时候心脏就会离开她的身体从而“显形”,往下落下时就会又被她给接住,然后再度“隐形”。
因此在由比滨这个看不到麻衣学姐的人眼中就是心脏模型在一闪一闪地靠近她。
细想一下真的非常吓人,怪不得她会发出如此惨痛的尖叫。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麻衣学姐此时再显形解释已经太迟了,只好干脆利落地扔下了那颗心脏溜之大吉,神楽甚至怀疑刚刚她就在不远处偷偷看着他们几个。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然后神楽一开门,门把心脏给撞飞到了由比滨面前,又把她给吓掉了半条命。
谜题就这么解开了,问题是——心脏为什么会消失不见?麻衣学姐又为什么会拿着那颗心脏过来呢?
“我今天可以先回去了么…?呜呜呜…今晚上一定会做噩梦…”
由比滨站在中庭瑟瑟发抖。
“呼——,”神楽把雪之下给背得更往上了些,又跟加藤惠对视了一眼,没等他说话加藤惠就自告奋勇道:“那我送你回去吧?一个人回去很害怕对不对?”
神楽心想加藤惠这姑娘真是懂事,但加藤惠却在心里暗自说:抱歉…是我的小恶作剧吓坏了你,但是也不全都是我的错…
她不可能承认是她干的,一切都赖给未知力量就挺好,一旦自己解释,那就会闹得两人以后不能再打照面了,现在倒是还能雪中送炭一下,让两人趁势成为真正的朋友。
“诶…不、不麻烦你了吧…多不好啊…”
由比滨还在客气,尽管她迫切地希望有人能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