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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床罩帘幕被早坂给瞬间拉开,她手中举着奶白色的充电式小夜灯站在外面面无表情地问:“我在,请问您这是……哦豁,您还真有兴致,把自己给束缚起来,我还不知道您有这种癖好呢……”
“你TM给我装什么蒜!这就是你干的吧!”
顺着灯光看去,神楽注意到早坂现在正穿着一套二次元风格的女仆装,与平日里那种素雅的女仆装差别蛮大,主要体现在用的排扣与白色的荷叶花边更多,而且更修身花哨,她还戴上了如同白丝袜一般的白色的细密纱网手套,腿上倒是穿着黑丝吊带袜,在小夜灯的映照下显得很是幽暗神秘。
她还把头发全都给盘在了脑后,弄了个类似于阿尔托莉雅的发型,显得成熟而又有气质。
“呼……”早坂忍了忍笑,硬生生地演戏道:“您还真是有趣呢,罢了,既然您喜欢这种Play,我也未尝不能奉陪,至少比‘血战到底’和用后穴要清洁得多,还请您稍等。”
说着,早坂就先踩上床,在床柱上按了一下按出一个挂钩来,把小夜灯给挂了上去。
神楽拽了拽手脚的锁链,好家伙铁索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可手铐与脚镣都是纹丝不动。
他这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两年前他给早坂买着用过的,没想到这年头用在了自己身上。
早坂欠了欠身潇洒离去,留下神楽一脸懵逼地等着。
几分钟后,早坂回到了床上。
她双手里托着一个银质的大托盘稳稳当当地走了进来,神楽伸长了脖子看着,但却始终只能看到托盘底,早坂不紧不慢地说:“别紧张,我很快就会让您舒服起来的,变态神楽大人。”
“……”
等早坂把托盘放在床上神楽才看到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瓶喝了一半塞着软木塞的波尔多红酒,一个高脚水晶杯,一瓶大号的润滑液(附带发热效果),一个贯通式的透明飞机杯,一条叠好的干净过膝袜,还有叠好的白毛巾和一盒纸巾。
啊?不对,等等,飞机杯?
别的东西神楽都见过,可他可从来没买过飞机杯啊。
注意到了神楽怀疑的视线,早坂爬上床捏起了那个干净的飞机杯说:“这个啊~,这是上个月来生理的时候特意为您买的,但那时候没能用上,刚刚已经用消毒液消过毒了,您认识这个吗?”
“……你都认识我会不认识么?”
神楽黑着脸嘟囔道。
“说的也是,是我唐突了。”
早坂完全不在意神楽的表情,只是坐上床,彻底掀开了神楽身上的被子,把被子卷得扔到了床下,她自己也来到了神楽左侧,把托盘什么的都放在了脚边。
早坂装作乖巧地躺在了神楽腋下闭上眼说:“那么,晚安。”
“喂……!合着你拿了那么一堆东西过来是逗我的?!”
“原来如此,您看我说什么,有这种想法的话您就早说嘛~”
早坂努力憋笑,保持着侧躺的动作轻松勾起手解开了神楽睡袍的腰带,也顺势把睡袍给拉到了两侧,露出了他年轻结实的精壮身躯,以及……那不知何时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
“欸——”早坂爱趴在了神楽侧腰那里,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假装惊奇地说:“神楽大人你这里勃起得好厉害,莫非其实很喜欢这种Play?”
“晚上睡觉被别人叫起来的年轻男人都会勃起吧,你这家伙明明知道还问我!”
“嗯,嗯,果然如此么。”
早坂爱游刃有余地无视了神楽的话,双腿微微交错摩擦着,前倾着身子张嘴缓缓吐下了一口透明的拉丝津液在他肉棒上。
温热的津液从顶端一直缓缓流淌下去,弄得神楽一时间痒痒的,想笑又不敢笑。
早坂抬起右手,用中指指腹按在了他肉棒顶端,故意来回挤压把肉棒弄得东倒西歪,又嫌弃地拿左手托腮俏皮地说:“神楽大人,今天突然来了生理,真是不好意思……”
“不不不你不用道歉,更不用做这种事情。”
神楽是个比较偏向S的人,如今他变成了M的一方,除了新鲜感之外还有浓浓的违和。
但……等等,被早坂这么弄好像也不坏。
“为了防止您这个已经品味过女生小穴感觉的变态在这期间做出什么禽兽不如或者违法犯罪的事情,身为您的贴身女仆,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帮您处理一下积攒下来的性欲……”
说着,早坂吐上了更多的津液,用那丝袜触感的白丝网手套调戏着他的肉棒,把食指和拇指箍成了一个灵活调解大小的小圈儿,从他肉棒顶上套下,直套进那肉冠沟里,如同用扳手在拧螺丝一样缓慢地左右活动着。
“呃啊啊啊啊啊……”
神楽立刻有些禁受不住,别扭得扭起了身子。
但他四肢都被紧紧地束缚住,也就除了扭腰之外做不到别的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