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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甚至有点恶心,但不知为什么,下半身却隐隐地起了些反应,有点湿了。
吃过了姐妹盖饭再拿下母亲那自然是该吃母女盖饭了,而且还是一家三口的那种完美亲子盖饭!
“我说你…就硬装傻是吧?”
“别、别问我!我哪里知道!!那么羞耻的事情我才干不出来!呜哇啊啊啊啊我不要想…”
英梨梨干脆双手抱头背对穹蹲在了地上。
——你这个不省心的变态妹妹也就算了,我绝对不想看到妈妈看见我下面都被神楽老哥精液灌满时露出的表情啊啊啊啊啊!!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
“…”
见状,穹唇角默默抽动着,没再说什么。
——哼,看来小百合夫人不是个M,否则神楽哥应该早就拿下她了…像是当时对我那样。
深夜一点三十七分,神楽结束了今晚《雪舞》第十七遍弹奏。
《雪舞》是他为雪之下编奏的曲子,最近他跟雪之下关系还不错,听雪之下一口一个“亲爱的”实在是受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到了然后顺手弹一弹而已。
只可惜临近期末考以及暑假,雪之下那家伙害羞居然以“复习考试”为理由把侍奉活动直接冻结了一周,害得神楽也就只听她用那细软中带着微微沙嫩的声音说“亲爱的”听了几天而已。
“回去得稍微改一下谱…多练习果然还是有更多的领悟。”
神楽伸了个懒腰又想起了孔夫子那句“温故而知新”。
当然后半句是“可以为师矣”,就如同他在教留美,差不多是成为了一个勉强合格的老师。
给自己用一发清洁术,合上琴键盖子,神楽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走向了卧室。
准确地说是小百合的卧室,现在被他占据着。
大雨,已经下了一个多小时。
狂风呼号着席卷了枝叶与些许乱七八糟的垃圾在窗外飞旋,但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神楽直到从琴房出来为止都没意识到外面台风已至,直到看到一道分成三叉的闪电劈到了庭院外围那片森林空中照亮了整个庭院他才有点实感。
“糟糕…我该早点回去,嘶——”
神楽一想到还在“独守空房”的小百合,不由得赶紧加快了步伐。
一般来说这个点小百合已经睡着了,神楽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暖阁,把门反锁掉。
就在他走到内门旁边的那一刻,一股可以称得上是“笨拙”的乐曲声从细窄的门缝里悄然流泻了出来。
曲子是儿童启蒙版的《小星星》(也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一首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练习曲,但即便如此,那人还是弹出了漏音和错音,十几秒偷听下来神楽脑后就已经挂上了好几条黑线。
他知道是最近新购入的那台立式钢琴所奏,至于奏响它的人那当然也只有一个——泽村·斯宾塞·小百合。
神楽心思一动,悄声推开了这扇隔音效果不错的沉重内门。
屋子里仅开着钢琴头顶的暖光灯,奶黄色的柔和灯光下,一丝不苟地伸长了颈子照着曲谱笨拙地按压着琴键的小百合看上去是那么地可爱,甚至还有点滑稽。
她佝偻在钢琴上的背影被暖光灯给拉得照在了细软的地毯上,最终与黑暗融为一体,除过钢琴所在的地方全都是一片漆黑,这样的灯光让神楽不禁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在了她的背后。
今天的母亲并没有梳双马尾,或者说她已经洗过也吹过了头发,堪称冗长的黑发一直垂过了她的臀部,垂在了琴凳边缘,随着她左右轻晃的身姿轻扫着琴凳的软垫。
“呼…”
似乎是终于认命了,小百合揉了揉太阳穴伸起了懒腰,她的声音极轻,神楽也一直站在门背后没再往里走害怕打扰到她。
“晚上好啊神楽,欢迎回来…”
小百合活动了一下指节扭了扭僵硬的颈子轻声说。
神楽回到房间并瞒不过她。
“我回来了…”神楽的声音稍微有点发颤,小百合自然是发现了这一点,但她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在琴凳上让开了一点身位,把右侧让给了他,又拍了拍空档处头也不回地说:“神楽,坐过来。”
神楽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在坐下之前他先打量了几眼现在的小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