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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旧监狱长窝囊得很,他们都习惯了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般也没人较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肯搭理自己,居然还主动问他名字,难不成是对他有兴趣?
男人顿觉有戏,立刻露出一抹轻佻的笑:“南仁,怎么?”
“南仁?”黎珀好笑地重复了一遍。他弯了弯眼睛,戴在左耳耳垂处的银白色耳钉闪了一闪。
南仁被这抹亮色吸引住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根本挪不开视线,连下面都缓缓立起来了。岂料下一秒,余光里又闪过一抹白色。
只一瞬,他猝然反应过来,瞳孔猛地放大——
“嘭!”
除江誉外,没人看清黎珀是怎么拔出枪的,更没人看清他何时对准的南仁,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看见南仁正弓起身子趴在地上哀嚎,叫声极为凄厉。
黎珀表情依旧淡定,他垂下白金色手|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捂住裤|裆满地打滚的男人,语气分外冷漠:
“现在,你可以改名了。”
死寂。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动不动,没人敢在此时开口。就连b笼最硬茬的囚犯都收起了那副不屑的表情,开始认真打量起那个站在监牢外的oga。
和普通囚犯不同,b笼关押的犯人都是杀过人的,但鲜少有人像黎珀这样开枪不眨眼。再者,能在星际监狱活下来的重刑犯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连监狱长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没想到这oga比监狱长都威风,只是被挑衅了一句,就下这么大狠手。
长这么好看,居然不是个花瓶,囚犯们眼底皆划过一抹诧异。
被黎珀这么一嘲讽,南仁顿时恼羞成怒,他急火攻心,胯|下霎时传来一抹剧痛。尖锐不绝的撕裂感顺着伤口传递到四肢百骸,他满地打滚,眼白直翻,差点晕厥过去。鲜血流了他满手,他强撑起精神,往下一探——
下一秒,他目眦欲裂,白眼一翻,直接昏过去了。
没了,什么都没了。
监狱长手帕都快湿透了,他一边擦着脑门上的汗,一边唤来急救员,把人给抬下去。在此期间,整个b笼鸦雀无声,没人敢窃窃私语,直到急救员抬着南仁消失在视野范围外,监狱长这才大松一口气。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黎珀,语气恭敬又谄媚:“这位长官,您还想救他吗?”
黎珀自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他淡淡一笑,把手|枪插回后腰处,语气不咸不淡:“救啊,怎么不救。”
闻言,监狱长吊着的心猛地落了回去。
岂料下一秒,黎珀又面无表情地补充:“对了,救完后让他爽爽。”
“……”口若悬河的监狱长第一次卡壳了。亏他还以为这个oga心软,这哪里是心软,这是杀人诛心啊!就看地上这一大摊血,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更别提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器官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把碎块找起来给他拼上,也不可能再干成那档子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