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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神阴冷如蛇,森然笑道:“刘飞升,你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所谓的爱,可以牺牲一切?”
刘飞升的眼角滑落一滴浑浊泪水,声音颤抖道:“即便白依山伤害了我,我仍希望他永远好好活着。马莉算什么?她与白依山相比,一文不值,若非我落魄至此,她这样的女孩,根本不会跟我的世界有任何交集。”
我为马莉感到深深的不值,她倾心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抚过刘飞升的头顶,用一种温醇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道:“我太生气了,刘飞升。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刘飞升闭上双眼,脸上未见一丝惧色,虚弱道:“你想怎么做?残忍虐待我吗?你刚才那一脚很重,我也确实觉得很痛苦,我大概还可以受你几脚,你要是想发泄,就尽管来吧。”
“不不不。”
我笑了起来:“刚才那一脚,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踢你的,这种低级招数,对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奏效呢。”
刘飞升显得有些不安,肉体上的折磨,他已经全然不惧,就算把他四肢打断,眼睛挖出来,舌头割掉,他也不会有太多感觉。
将死之人,还有什么更高级的手段,可以真正折磨到他?
……
我俯下身,在刘飞升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随后,我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笑声在破旧的屋内回荡,刺耳而猖狂。
刘飞升猛地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脸色苍白如纸。
他立刻挣扎着朝门外爬去,手指死死抠着地面,想要去追寻那个已经离去的身影。
片刻后,他意识到这不过是徒劳。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即便他尚是健全之人,也无法追上,更何况他如今只能如虫豸般蠕动。
刘飞升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身躯蜷缩成一团,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枯瘦的指尖抓破胸前的衣物,在皮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突然,他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挣扎着朝我扑来。
然而,他这副行将就木的躯壳如何能撼动我?
我微微侧身,他便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右腿的小腿骨因冲击而断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他费尽全力,勉强靠左腿支撑起身,右腿无力地拖在身后,宛如一只垂死的蜗牛,缓慢地朝我挪来。
他举起拳头挥向我,却再次落空,摔得头破血流,彻底瘫倒,这下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飞升知道报仇无望,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冷笑俯视着他,嘲讽道:“为什么?你这问题多么可笑,我要是早告诉你,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会把她送给我吗?就是你,拜托我将你的亲生母亲调教成一条母狗,我怎么能拒绝你的好意,像你妈妈这样的极品尤物,哪个男人不想肏她?我反正实话实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妈妈,我就想把她抱起来肏,既然你如此慷慨地将她送给我,我怎能辜负你的好意?”
刘飞升痛苦地猛捶胸口,大声咒骂:“陈晓,你这个魔鬼!魔鬼啊!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魔鬼!”
我面无表情,淡淡道:“不,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把药丸偷走,我不会揭开这真相。你本可安然死去,是你咎由自取。顺便再告诉你,白依山和你可是孪生兄弟,你爱上的人,是你的亲哥哥或亲弟弟呢。”
“不……”
刘飞升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
他瘫软在地,无助地抱住头颅,那种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悔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我继续残忍道:“说起来,你的妈妈真是天生尤物,你不知道,刚才她在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的时候,我有多么爽快。”
刘飞升泣不成声,哽咽道:“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还要好好感谢你,若非你的‘鼎力相助’,我怎么能玩到衡郡市大名鼎鼎的美女总裁,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娇媚惑人的容貌,冷艳高傲的气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物,若非你这亲生儿子的慷慨相送,把她大老远骗过来,还给她下了迷药和春药,我怎么可能把她扒成一只小白羊,把她的赤裸胴体用各种姿势肏了个痛快。”
刘飞升的眼中满是浑浊的泪水,颤抖道:“别说了……可怜可怜我,别再说了……”
我的眼神飘渺,回想起记忆中那张干净帅气的脸庞,曾经刘飞升,有着意气风发的神采,在清茗学院里,他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无数女生心中的耀眼明星,可如今,他不过是个可怜的枯槁老人,卑微地匍匐在地,世上再无比他更悲惨之人。
我笑着道:“不要说了?怎么可能,我还没和你描述操你妈妈的过程呢,你送了我这么丰厚的大礼,我总该回报你,虽然你在外面偷听,毕竟只是一些声音,具体细节你肯定不清楚。来,我讲给你听,我没急着脱你妈妈的衣服,先抓上了她的大奶子。”
我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操弄白婉茹的过程。
我是如何脱下白婉茹的衣服,令她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