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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小跑着,一边开始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很快,她确定了新的前进路线后,伸挥手示意我们跟上。
我和杜金龙随即跟着她在新出现的丁字路口拐向了左边。
一拐过来,便看见这条道路的对面,两个略显矮小的身影朝我们行走了过来。
我们三人大吃一惊,正想要扭头往回跑,却没想到对面过来的人员却主动开口喊叫了起来。
“严哥……你果然在这里……”
听到声音之后,我楞了一下,扭头朝来人望去,接着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居然是背着弓箭的小李敬和胥悦……
见到这两个人,我瞬间产生了头大的感觉。
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了李敬的面前,朝着小伙子低声吼了起来。
“不是让你带着她赶回城里的么?你和她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李敬面对我的愤怒,满脸的委屈和无奈,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
胥悦则主动拦在了我和李敬之间,咬着嘴唇说道:“和他无关了……是我坚持要下那个洞子,他没办法,为了保护我才跟着过来的。”
说完,还没等我将怒火转移到她身上,这女人便将视线死死的盯到了眉痣女的脸上,惊愕的低声轻呼道:“是你?”
眉痣女快步的走了过来,同胥悦擦身而过,同时朝胥悦随意的挥了一下手道:“其他事情之后再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从那个厨房里面钻出来的?过来的时候没有撞见其他人么?”
胥悦眨了眨眼睛,显然没弄清楚此刻的状况。
见到眉痣女开口询问,条件反射般的回答道:“厨房?哦,你是说地道出口的房子么?嗯……没有看到了……”
听到胥悦如此说,我随即忽略了李敬和胥悦没有遵照我的安排行事的气愤,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胥悦的回答和眉痣女询问的目的上来了。
胥悦说一路过来都没看到人,这应该是没错的。
因为很显然,这片园林建筑群中的人员刚才应该都集中到了那座“讲经大厅”当中了。
但我记得那厨房里头应该躺了一个被人敲昏的黑西服才是,而胥悦的回答中居然没有提到。
想到这里,我随即向胥悦追问确认道:“真的一个人都没看见么?那厨房外间都没一个昏倒的男人么?”
胥悦对我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摇了摇头对我的询问进行了否定。
“我敲的又不重,躺到现在也该清醒了……”
眉痣女一边开口说着,一边脚不停步的朝胥悦和李敬过来的道路奔跑了过去。
杜金龙见状,随即跟了上去。
意识到在这里停留,随时可能被后面的那些疯子发现并追击,我顾不上对胥悦和李敬两人解释太多,也只能伸手拽着她们两人,抬脚跟了过去……
一边跑,我一边朝眉痣女说道:“那家伙是你敲晕的?你现在难道是想从哪里再逃出去?那家伙醒了,肯定会去给这里的人员报信的,那地方还走不走的通你想过没有?”
“那家伙早都已经报过信了……所以那个婊子今天才没有像过去那样,正常宣讲她的那套歪理邪说。而是直接就给大厅里的人洗了脑,控制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抓我们这几个混进去的人了……不信你问这个家伙……”
眉痣女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杜金龙。
杜金龙则一边跟着跑,一边哭丧着脸般的向我解释道:“我四天前就参加过一次法会了。那次和这次可不一样。就是几个男男女女的在台子上跳艳舞、表演打炮,然后那个仁波切上来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什么道理。最后让听讲的人捐钱、入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这次究竟是怎么了!这些人都跟疯了一样……”
听完了杜金龙的解释,我略一思考,便恍然大悟了。
感情今天我碰上的这次“法会”和之前这个什么“瑜伽培训机构”组织的其他“法会”是不一样的……之所以不同,是因为被敲晕在厨房的那个黑西服已经清醒了过来,跟着跑去把有人混入的消息进行了汇报。
那个什么仁波切估计是知道了这点之后,临时改变了和往日不同的洗脑方式,直接强行对听讲的人员进行精神控制。
一则可以甄别混入的人员,二则可以直接利用这些听众充当她的临时打手来对付我这样的混入者了。
可正是这样,我跟接着对眉痣女要采取的下一步行动进行了质疑。
“这样的话,那古代下水道就更不能走了……他们都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混进来的,现在肯定安排了专人蹲守,我们过去就是自投罗网。”
眉痣女头也不回的回应道:“怎么走不通了?他们两个不是刚刚才从哪里过来的么?而且一路上都没碰到人……我跟踪追查那婊子好几天了,那婊子自以为是惯了……估计压根就没想到我们能从那么多人的围堵当中冲出来。所以现在,就算她想到安排人去封堵那地道,我们也能赶在她之前溜进去逃走!”
听到眉痣女如此说,我才又想了昨天在南京机场撞上眉痣女的情况来,感情这丫头出现在机场并非为了我,而是在跟踪那个什么达耶。
仁波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