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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月延也慢慢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抱着小乌鸦从敞开的车门走下去。
「天怎么是黑的?」他嗡嗡的声音有些郁闷。
王年年也从车上下来,她身后纸糊的黄泉路公交车凭空消失,一只套着黄色小雨衣的小纸人站在她的肩膀上。
「这次的目的地有点远,行驶了差不多八九个小时左右。」小纸人解释道。
王年年取出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又拿出一盏巴掌大小的诡灯挂在双肩背包上,「我准备好了。」
在夜色的厚重帷幕下,目光所及之处被一层深邃的漆黑所笼罩。没有星光点缀,也没有徐徐的月光,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
一阵风沙沙吹过,挂在双肩背包的诡灯伴随着王年年身体小幅度晃动,橘黄色的光线往道路两旁的枯黄野草一拂,是干枯的草叶互相碰撞发出的声音。
远处的树林只剩光秃秃的纸条,像一条条狰狞的鬼影疯狂抽动。
蒲月延学习王年年那样,拿出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打开挂在双肩背包上的诡灯。
除了能照明他们脚下的路况,还能方便定位彼此。
「可以了。」蒲月延深吸一口气。时隔多月再次进入里世界,难免有些紧张。
「我们要往哪边走?」蒲月延往土路的两边看去,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随便走。不管我们怎么走,前行的路只有一条。」王年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巧克力棒递给蒲月延,「要吃吗?补充点能量。」
蒲月延本想拒绝的,听到后面句,他什么也没说,从王年年手中接过巧克力棒,用牙齿撕开外包装。
他将嘴里的可降解外包装吐掉,咬了一口巧克力棒,「再多给我一些。」
王年年随手掏出一大把巧克力棒塞进他怀里,抬脚边走,边说注意事项,「本次里世界无法发消息求救,出了事只能靠自己。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蒲月延脑袋一点,心想王年年又看不见出声回答,「听见了。不过你为什么愿意接受这个任务的委托?魏不凡那个老匹夫明显在故意刁难你。」
「大概是这个里世界有趣吧。」王年年想了想。
蒲月延轻哼两声,「你明显是冲着照片里的金银财宝来的。」
王年年眉梢一挑,没有反驳。
这条歪歪扭扭的土路实在太荒芜了,一只浑身漆黑的鸟儿站在光秃秃的枝干上,王年年刚走到那棵枯木旁,「刷」地,那只通体漆黑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王年年抚着心脏,蒲月延的脚步一顿,脸色吓得呆愣住了。
看清飞走的是只普通鸟儿,蒲月延气急败坏地一跺脚,「那只该死的鸟,差点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来。」
王年年最先缓过来,抬脚接着走。
「到底还要走多久?感觉我们已经走了半小时左右。」蒲月延道。「应该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咱们最多走了十分钟左右。」王年年知道蒲月延不是在问她,不过是他的自言自语罢了,所以只纠正他略有些夸张的用词。
前方的拐角处又出现一棵枯死的老树,树上吊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好像绑着一张随风摇曳的照片。
王年年拿出三角尺,抛出,割断绑在树枝上的绳子。
绑在绳子上的照片轻轻落下来,被风一卷,飞到王年年脚上的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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