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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此事,殷问酒的目光落在宋念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眼下她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
在此之前,殷问酒确实没在她身上感受到天子之气。
那孩子还在肚中,甚至未成人形。
怎么会突然有这些飘忽不定的天子气?
她摇了摇头,「不清楚,但周时衍身上,是没有的。」
没道理一个长到十七的人,还不如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周献道:「或许那人,真的不是周时衍。」
殷问酒的脸色还是难看的很,没有血色的白。
她抬脚下床,淡定道:「昨晚刘素和来了。」
宋念慈心里一惊,左右看看,顿觉房间里阴气沉沉:「刘素和来了?她怎么来?」
周献也皱紧了眉,「你是说她的怨自宿州,来了上京?」
「对,不然我不至于如此。」
楼羡中的怨,是在上京,所以她能见到扑面而来的直压。
郝月青的怨,随她的骨灰到了南宁府,在南宁府破阵后她才得见。
而刘素和死在宿州……
周献:「千南惠把她的骨灰也带回来了?」
殷问酒:「不是,她没道理带回来威压我,就算是她带来,刘素和不至于等这么久才来找我。」
咒怨若是早在上京,周献不在的白日里,她也不该那么轻松。
「所以我认为她是自宿州而来,昨晚我叫她三声,血雾缠上便肯定是她。」
周献:「可见到什么?」
殷问酒同宋念慈一起在盆边洗漱着,擦干了脸才道:「见到了她生怨的过程。」
「寻常怨气,缺少人性,怨这个情绪会侵占全部。而咒怨不是,它比人不足,但情绪还是多方面的。
刘素和追来宿州,是为那个孩子。」
母胎的连接,究竟有多强,能让一股咒怨长路漫漫飘到上京城!
「画面里,还是千南惠,和刘素和生产时面目惊惧的脸……」
千南惠的声音响起:「你必须要死,且要死的格外痛苦,明白?」
刘素和满头的汗水,脸色白的吓人,艰难点了点头。
「带着最大的恨意,去怨怪那些人,你的父亲,为了权势轻易舍弃你的性命;况复生,为了阴生子拿你做母体容器;周昊,我……甚至殷问酒,都值得你恨!」
她在她肚子上贴上一道符咒,瞬间,刘素和痛苦的喊声让整个画面都剧烈震动起来。
千南惠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念有词,伴随着刘素和越发衰弱的声音。
那种喊声,单是听着都让殷问酒揪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