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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还明接话道:「是啊,曾经还给问酒烫了好几个水泡呢!」
殷问酒拉过梁崔日的手,让他挨着一面,自己贴在另一面,依旧没有变化。
她问:「还凉吗?」
梁崔日脸色不太好的点头,「阴气的凉。」
周献脸色也不太好,他伸手把殷问酒倾过去的身体摆正回来,沉声道:「坐好。」
梁崔日被松开的手藏在桌下使劲搓了搓……
殷问酒左瞪一眼,右瞪一眼,最终选择说教梁崔日:「你同师傅吃了那么多苦,怎么会养出这身毛病!」
他知自己这动作实在不礼貌,轻咳一声,道:「说回铃铛吧,这要如何解怨?」
殷问酒:「这里头住了一道怨魂。」
梁崔日吃惊道:「怨魂?住在这铃铛里?怎么可能呢!」
殷问酒同样吃惊,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梁崔日:「怨魂说到底是死魂,人死生怨,怨重积团,执念过深生咒怨,能生咒怨之人本就极少,何况这怨魂呢?你且想想,咒怨报仇已轻而易举,怨魂报怨,可动至家族!」
殷问酒明白他说的不可能了,她道:「若这怨魂无法报怨呢?」
梁崔日:「怎会无法报怨?他已能生魂…………」
他猛低顿住,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怨为皇家?」
殷问酒点头,「她是卫清缨,卫府十七岁的女将军。」
梁崔日自来时起,惊讶之色便没能放下,「谁?清缨?」
「清缨?你们很熟?」殷问酒道。
梁崔日伸手勾着殷问酒手中的红绳,把那铃铛拽了过来。
严格来说,是抢了过来。
动作之快。
他上下左右瞅的仔细,来来回回,不可置信。
这会倒没了嫌弃之色。
殷问酒问:「你之前说心中正道为卫家,你与卫家关系匪浅?」
梁崔日三十二岁,卫清缨约二十二三,十岁之差……
可卫清缨乃少年女将军,单凭想像都能想到她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之气。
梁崔日这么个花蝴蝶,实在不相配。
梁崔日既听明白了她的语气,也看明白了她的神色,瞪眼道:「纯粹的友情!」
瞪完又问道:「我只能感受到这铃铛绝非寻常,是魂是怨不得见,师妹,你是能见?」
殷问酒:「不得见,但听见过,自来上京后我解过三两咒怨,最终确实都被吸附进了这铃铛里。」
梁崔日喃喃道:「还是不该啊……」
殷问酒:「有何不该?」
他嘴边念上一句咒法,那铃铛似闪过一光,又像眼花。
梁崔日:「若是清缨,那她在这铃铛里已然近六年,可这铃铛不是祖传吗?在她之前,或者说现在住在这里头的,还有别人?」
殷问酒笑道:「所以我觉得师傅骗我呢,这压根不是什么祖传铃铛,这是独独对我有用的续命铃铛。」
不等梁崔日问,她直言道:「我这个人,三魂七魄尽失,所以你才算不了我。」
梁崔日嘴巴微张,这消息真是层出不穷的令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