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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仅七个字:观天命,是非天命。
他在悔之,带他入钦天监。
他在告之,是为天命,一力难挡。
他在警之,勿观天命,因天子之令,才是命。
梁崔日:「在你说皇太孙擅术之前,我只以为他是被逼为之,现在看来,他大概只能保持沉默。」
「师妹,卫府之案若要沉冤得雪,何其难,天命丶天令。」
殷问酒久久沉默,她当然明白。
「可若是单杀皇帝一人,这冤屈,散不尽,清白不了,卫府满门忠烈,九泉之下自也不得轮回。」
她捏着那枚铃铛,继续道:「不管她是自愿或非自愿留与铃内,我既得她所救所养,便要尽最大的力。」
周献接道:「还有我。」
梁崔日鲜少关注皇子间的党争,不管何人称帝,于他来说都无甚差别。
帝王之位,必然泯灭人性。
他闻言把目光落在这位深受宠爱的王爷身上,问道:「献王想坐上那帝位?」
周献回道:「帝位,不是结果,翻案,才是目的。如需登位,才能昭告天下,这并非……我愿得见。」
院外哨声悠扬。
那树杈上又掉出一条腿来,蓝空桑开口道:「太子来了。」
殷问酒忙道:「下次去你院子见,别让太子知道我们的关系,今日便说你未来过,藉口自寻。」
梁崔日追问道:「那师傅?」
殷问酒:「不埋,你记得算,若是能拖延皇帝的时间,得空需要去一趟域都府。」
梁崔日点头,神色镇定的走了胡记堂大门出去。
周昊晚他一步,一入后院便气哼哼道:「周献,你派的人拦我?」
周献迟迟回一句:「我这么明显?」
周昊懒得与他争论,又问:「梁崔日呢?」
殷问酒品着茶回道:「没来,他确实说了胡记堂见?」
周昊:「我在一旁,亲耳听见的啊!」
殷问酒愤愤道:「耍我?」
周昊此刻最关心的是自身性命,他忙问道:「我这命盘,你当真不得算?」
这个问题殷问酒很诚实,「我若是能算,还用找他?我不想算?」
最终掰扯一通,不了了之。
两方的不信任拿在台面上猜忌着。
……
献王府。
那枚铃铛还被殷问酒握在手中,不时看上一眼。
周献问道:「接下来,如何?」
周帝要借命,真周时衍为帮凶,假周时衍向他们明好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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