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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接话道:「假的周时衍,自会有人盯着他的言行,送葬途中他与蓝刀客搭话,蓝刀客转眼便往王府赶;母后昨日才落葬,他今日便随楼兰回侯府,两相叠加,真的时衍会想不到其中蹊跷?」
楼还明:「什么意思?是真的皇太孙知道他在向我们求救,所以放任他见我们反向探消息?他在钓鱼?」
楼知也:「此刻在侯府的,是真的。」
楼还明:「啊?那假的是已经被他……」他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殷问酒抬眼示意周献,「你少说了几天话,补上。」今日已是第四日日光,他除了在众人面前粘腻些外,已然无异。
周献:「给蓝刀客放消息的,是真时衍,此刻等在侯府的,自然也是真时衍。」
听见自己的名字,蓝刀客插话道:「为什么?他说了把脉一事,把的阉人不是假的吗?」
周献:「他做替身,一日所言所行必要汇报,那日问酒把脉的人为假,脉象不会说谎,但人可以。
假的周时衍他既然敢伸手,便是向我们明身份,也就必不会向真时衍说出各中细节,或许他仅说了问酒为侯爷把脉一事。
而昨日真时衍与蓝刀客你提及此事,为试探,也为种下信他为假的种子。」
蓝空桑反驳道:「他一边派人来掳人,一边通知我来救?」
周献点头,「所以我们才会坚信,昨日一同送葬告密的人,为假。而今日再去见他,这事便是他作为『假』的力证。
还有一点,掳人的决定提前一日,也太过仓促,且不说蓝刀客你,王府暗卫加侍卫都不能轻易让人青天白日被掳走,而我那暗卫或许也是临时受令,所以不着急杀。」
卷柏也发出疑问:「费劲周折,为何不趁月黑风高,调影卫……毕竟皇太孙是为陛下做事。」
一直没开口的殷问酒道:「术法若是我所拦,我厉害,算人才,不可鲁莽行事;术法若不是我拦,人为我救,亦算人才,关系不可僵化;再加之这大善人的名声,自然是有来有往的掌握我方内情,更为稳妥。」
皇家秘辛之事,要成事者为皇帝。
拉朽术这种钦天监监正才能知晓的秘术,不管是哪种可能,她都参与了其中,这对于那位皇帝所期之事,有利。
周时衍若是不行,她是不是能行?
周时衍若是行术偏差,她是不是也能救他?
卷柏:「此番考虑,为何把梁大人排除在外呢?」
这是个好问题。
皇帝对梁崔日的态度也值得推敲,有周时衍在他身边,二十八的婚期之事,难不成他不知道?
他既知道,又为何选?
哪怕后来沈邺拿出厚厚一叠证据来,他还坚持力挺梁崔日,为何?
殷问酒:「或许是他作为监正,对大周国运上的事确实无人能及,皇帝有假周时衍来破术,他自然不危。
而梁崔日这份害人之心,便得不到他的信任了。」
这么解释很合理。
周时衍的能力,可以断定不及梁崔日,至少目前是。
楼还明蹙眉呢喃:「好复杂啊,那现在,你们要去见那个丶那个真的周时衍吗?」
殷问酒:「去呀,推论需要得到证实,他既要做假那我们便按假的来聊。你就留在王府照看卷柏吧。」
楼还明不情愿了,「我不挂脸,我不说话,让我去嘛小妹。」
周献:「非儿戏。」
楼还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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